“她之后可能还会转学,她疑心你告她的状,正惶惶不可终日。”清安坐在台阶上把错题本摊开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猜测。
“你这样坐着腰不痛吗?”王梦媛问。
清安伸展了一下上身,嘶地吸了一口气:“疼啊。”
“我带了水果,不少,估计你现在是个伤员也不太提得动,我给你送家里去吧。”王梦媛想表达感谢,不仅仅是口头上的。
“行,那放学你等我,交个作业我们就走。”清安利落又爽快,王梦媛非常高兴能和清安的关系更进一步。
王梦媛抱着个哈密瓜,跟着左右手不空的清安来到凝铁小区。
“要不上去喝杯水再走?”清安说。
王梦媛腼腆地摇摇头:“我给你搁这儿吧,就不上去了,你把手上的两袋子放回家再下来拿这个瓜。”
清安正打算告别她,清旭辉下楼丢垃圾,逮到了清安和一个女孩在一起的现行。
当着王梦媛的面,清旭辉只是一顿客客气气,把同学的姓名班级问了个遍,殊不知她和清安压根不在一所学校,等回到家,清旭辉就竹筒倒豆把他打探的所有消息汇报给容丽君。
容夫人像个老太君端坐在客厅里把持家事,细细描摹了这个王梦媛的音容笑貌,又进一步跟清安打探她的家庭和性格。
清安根本不想搭理,只撂下一句:“别误会,就是普通同学。”然后去洗漱了。
闻臾飞马上就要放月假,清安开始看着还没痊愈的伤提心吊胆。
王梦媛问他这周末要不要一起写作业,他心不在焉地说不,有事。
王梦媛说她爸爸店里有新鲜草莓,周六抽空给他送过来,他立马回神急急摆手说,不,这周末你绝对不能来。
王梦媛很委屈也很纳闷,她不知道这个周末和之前的每个周末有什么不同,让清安紧张成这样。
真正到闻臾飞回家的那天,清安如临大敌,首先,跟爸妈串好供,决不能出卖他受伤的事情;其次,强忍着疼,憋着一口气练好与平常无异的走姿;再次,尽最大可能藏好左手被张韵咬出的伤口;最后,睡觉穿严实。
闻臾飞浑然不知,沉浸在回家的喜悦中,晚饭足足扒了三碗下肚,又要清安跟他一起去遛狗。清安使眼色让他爸妈打助攻,清旭辉马上挺身而出:“我遛我遛,你俩在家玩儿。”
闻臾飞不明所以:“你也想散散步?那一起呗,阿姨也去。”
清旭辉傻眼了,清安却七窍玲珑,立马对着闻臾飞编排起来:“你真是木头,爸爸的意思就是想跟妈妈两个人出去享受二人世界,我们掺和什么。”
闻臾飞恍然大悟,打消念头,清安一身酸疼的肌肉得救了。
但清安知道,想要逃过这劫,主要还是看晚上入夜是否能瞒天过海,他很想说不跟闻臾飞睡了,但这话从来没自他口中说出过,今天突然说实在太突兀了,事出反常必有妖,显然不应该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险。
于是清安照常洗澡换好长袖睡衣睡裤,早早地缩进被窝里装作睡着了,闻臾飞如果还是个人就不该吵醒他熟睡的弟弟。
但他不做人。他洗完澡坐在桌前写了会儿作业,回头一看清安已经团在被窝里,露出纤韧的后颈。
闻臾飞憋得久了,只是看见这一小片光裸的肌肤,想象着自己碰触啃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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