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清安一边帮闻臾飞洗碗一边不老实地挤他亲他,偏生魏巍是个不长眼的,他毕业了就像出狱了,每天在各种地方撒欢,这天晚上他要求闻臾飞出来给他出主意,他要把他所有能卖的东西全卖了,并选个合适的电子厂上班,攒一笔钱之后辞职去徒步旅行。
闻臾飞为他的勇敢和洒脱而高兴,二话没说就答应下来,清安说自己的预习任务还没完成,于是留在家里。
闻臾飞帮魏巍一阵出谋划策,晚上进家门时客厅里灯灭着,他轻手轻脚走到清安的卧室看他是不是还在学习,结果推开虚掩的门,作业整整齐齐合在书桌上,那说要写作业的人则端端正正坐在画架前,左右比划几下也没能下笔。
闻臾飞轻轻敲了下房门,清安转过身来看到他就像看到救星:“快来,让我画你。”
闻臾飞正准备脱口而出你画的我还少吗?但又转而想起清安不想让他知道这事,于是从善如流坐到了清安的书桌上:“画吧。”
他一条长腿撑在地上,一条悬着,闲散地往那里一杵就是一幅比例完美的人像,清安心跳顿时漏了几拍,他握着支2B,感觉自己此时的表情恐怕比铅笔更2B,但他忍不住继续呆呆傻傻地盯着闻臾飞,手悬在空中就是落不下。
“怎么了?这姿势不好画吗?”闻臾飞准备换动作。
清安马上出声制止:“不不,很好,我马上画。”
闻臾飞不动了,清安开始在纸上勾勒,线条松弛,娴熟无匹,他练习过成百上千个闻臾飞,才敢在今天当面拿出手艺来。
他眼睛落在纸上的时候不多,却拿目光一寸寸丈量闻臾飞的身体。闻臾飞眼睫垂着,房间的吸顶灯在他鼻梁两侧落下界线分明的光和影,他呼吸平缓,不知想着什么,任由清安描摹,就像陷入了沉睡。
清安画了一会儿默默放下了笔,赤脚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任何声音,像被无形的细线牵引着,不可抗拒地走向闻臾飞。
等闻臾飞察觉他停了笔,抬起眼睛,清安已经挤开他的两腿站在了他的腿间。由于他是坐姿,两人缩小了身高的差距,清安忽然凑得那么近,鼻尖几乎相触,闻臾飞开始紧张起来。
“画完了吗?”他音量很低,似乎担心惊醒这个梦游似的人。
清安目光从闻臾飞的鼻梁下移,停在他的唇上:“差不多,有些地方看不太清。”说着他拉住闻臾飞的一只手,拇指摩挲着闻臾飞嶙峋的指节,想象着这只手抚摸自己时的样子。
“哪里?你说,我再摆摆。”闻臾飞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脑袋里也嗡嗡直响,夏夜的余温几乎在他胸腹间蒸腾不息。
清安抬起含着水汽的眼睛,嗓音带着魅惑的魔力:“哥哥,我们一起洗澡吧。”
闻臾飞明白,这是某种赤裸裸的邀请,理智告诉他不可以,但他欲壑难填。
最后他是怎么被拉进浴室的完全不记得,怎么被扒了全身的衣服他也不清楚,滚烫的身躯拥着他时,他才触电一样抽了两下,低头看自己和清安的下身,如愿以偿看到了相同的反应。
清安抱着他的腰不撒手,耳朵贴在胸膛上,若非摘了耳机他就会听到狂乱的心跳声。
闻臾飞仰头靠在瓷砖上,一动不敢动,因为他自认没有足够坚强的意志力在必要的时候刹车。他从没觉得空气这样稀薄,哪怕大口大口汲取氧气,还是喘不过来,他无可奈何地一巴掌扇在水龙头上,把水流拍开兜头而下才感觉目光又能聚焦了。
水珠顺着清安的睫毛滴下,他薄唇微分一张一合,在劈头盖脸的流水下用嘴呼吸着,他学着影片里看到的那样,伸出一小节舌头,一点点迫近,舔上了闻臾飞胸前的凸起。
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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