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后告别他们跟上春运大军。
火车到市里然后转大巴,他正迫切想回家,该死的暴雪却把他阻隔在高速公路入口上,等除雪工作完成才能继续出发,他坐在大巴上忍饥挨饿了一整天,但大巴一发动就不见他有丝毫倦色,他忙跟清安发微信说在回来的路上了。
他从公交上刚一落地,瘸腿的来顺就扑到他脚边,摇头摆尾地亲近他,已经上了岁数的老狗好几次差点因为重心不稳栽在地上,闻臾飞把它抱起来,它就趴在主人肩上,疯狂舔闻臾飞的脸。
闻臾飞站在纷纷扬扬的雪里,在公交站周围寻找狗狗另一位主人的身影,清安扬起伞缘时和他四目相接,闻臾飞这才感觉真的到家了。
清安长高了,已经是个大男孩的模样,身材匀称纤细,脸上却仍然盈润带点婴儿肥,鼻头翘翘笑出一口瓷白的牙,夺目得无与伦比。
闻臾飞走过去,清安用自己的伞遮住闻臾飞,抬手掸落他头上肩上的落雪。
闻臾飞的眼睛一直落在清安身上,明晃晃的想念化作实质般的目光,绕着清安流转不休:“头发留长了。”
清安拨了拨额发,抬眼看他时笑意和煦:“好看吗?”
闻臾飞又入迷了:“好看。”
“我想头发留长一点可以把耳机遮起来。”
“不用,你怎么都好看,你想什么发型就什么发型。”闻臾飞说。
清安抿了下嘴,把伞压低一点,踮起脚想要亲他,闻臾飞却笑着把他一揽,带着他向小区大门走去:“别亲我,来顺刚亲了个遍的。”
闻臾飞洗了澡清安给他热了饭菜,坐在桌边正吃着,容丽君和清旭辉回家了。一进门容丽君就和她家来顺如出一辙飞扑过来,抱着闻臾飞的脑袋使劲搓揉:“想死我了,每回小安给我们看你的照片我都忍不住想哭。”
闻臾飞温顺地由她折腾,朝这两个同样被屏蔽的人赧然一笑。
但容丽君清旭辉想他归想他,铁腕仍然不松懈,清安悄咪咪从卧室里抱着枕头出来便被守在客厅的清旭辉抓个正着,懊丧地回了自己房间。
但他有寒假,那俩创业者却没寒假。两个大人早晨出门去,防盗门刚一落锁清安就穿着睡衣飞速跑到闻臾飞的房间,从床尾钻进被子一路爬过来,把他哥从脚到头摸了个遍。
闻臾飞将醒未醒被摸得有点躁,又受晨勃的影响胯下立起。清安拱在被子里,趴在他腿间,摸索着掀开他的睡衣,裤子都不用扒带着水渍的那物就已经探了头。清安摸到火热器官的顶端,干涩的喉咙用力咽了咽,凑近一些一股腥咸的麝香气味扑面而来。
当温软的唇舌裹覆上去,闻臾飞一个激灵醒转过来,他把被子猛然掀开看到伏在他身上的清安,乌黑的发顶,雪白的皮肤,红艳的唇舌,强烈的视觉冲击配上清安出其不意的一个深喉带来的紧致湿热,让他差点直接精关破防。
他沉沉的嗓音还带着睡醒的哑意发出一声低吟,清安听见他醒了于是舔弄得更加卖力。
闻臾飞五指插进清安的发间,按着他的后脑,忍不住往前送胯迎合,破开他的咽喉。
太他妈爽了,人间极乐也不过如此,平常躲在寝室厕所里手腕子撸断也没这么舒服过。
闻臾飞断断续续地小声喊:“小安……再深一点……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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