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着腿坐在马桶盖上,一手握着还没挂断电话的手机,一手上染着黏稠的浊液,晦暗的光线里他缓缓掀起眼帘,费力地向闻臾飞张开双臂。
入目的画面太过情色,闻臾飞气息陡然一乱,把他的腰一揽,抱起来,丝毫不在乎清安手上的精液弄到了他的外套上,浓重的腥膻气息铺面而来反倒给闻臾飞又点了把火。他极力克制自己,觉得这里又脏又乱着实不是能下得了手的地方,于是让清安扶着自己的肩膀,替他把裤子提起来:“忍一会儿,忍一会儿,我马上带你回家去,不远,就几公里。”
闻臾飞被风吹得微凉的手碰到清安的腰,让清安渴求不已,他按住闻臾飞的手,引着他从腰侧抚到后腰,又到臀上再转到小腹:“你摸摸我,好舒服。”
闻臾飞感觉自己绷不住了,他心里的痒意也越来越难耐,但看了一眼周遭,总感觉不干净,他强硬地抽出手哄着清安把衣服穿戴整齐,蹲在他身前,等清安扑过来就背起他冲出了酒吧。
他把那操蛋的电动车骑得快要冒出火星,清安不时趁着夜色把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摸他结实的腹肌掐他胸前的两点,还伸出舌头不住舔他的脖子,像只发情的猫一样难缠。
“别乱动,我还在开车,太危险了,操。”闻臾飞到了楼下把车往车棚里又是一掀,估摸着这车明天就得报废,他躬身把清安一扛往楼上跑去,一百二十斤的高挑小伙他捞起来吭都不带吭一声。
他放下人,在门口掏钥匙的时候清安就开始把手往他裤裆里塞:“找什么呢?我帮你找。”
他忍不住好笑:“你这无赖,我在裤兜里掏钥匙,你往哪儿掏啊?”
清安抬起脸来,像喝醉了一般靠在他怀里,张着嘴轻轻喘息,鼻尖还在他身上不断地拱:“哥哥好香,我想吃了你。”
这药效泄过一次似乎也不见衰弱,闻臾飞只觉得被他这样子搅得心神乱作一团,钥匙都快握不住,他任清安的手在他充血的性器上抚摸,终于打开门将清安一把拉进去,拽掉他的裤子把他按在门上狠狠咬他的舌头,含糊不清地说:“跑了一身汗,哪里香了,腿张开。”
他说罢从门厅的柜子里摸了盒未拆封的避孕套,几下粗暴地扯开,用牙一咬撕开来,匆忙往性器上裹,清安像是这几秒钟的时间都耐不住,拿下身不住蹭闻臾飞的胯骨,如痴如醉地追逐着闻臾飞的体温发出谓叹般的哼哼。
闻臾飞一巴掌拍在他的屁股上,他一下清醒了不少,控诉般抓着闻臾飞的领口:“你打我!”
闻臾飞嗤嗤笑了两声,揽着他往客厅走了几步,把他往沙发上一推,清安就势趴在沙发背上,两手扶着墙,闻臾飞拎着他的胯按着他的腰,让他的臀又抬高了点。
清安感觉腰上的手、背上的唇还有穴口磨蹭的龟头都像烙铁,烫得他又想躲开又想贴过去,闻臾飞握着性器撸了两下径直往里面塞,借着套的润滑油只进了一小截,着实是清安绷得太紧了。无奈之下他只得又退出来,给清安做扩张:“不是我不帮你,进不去,我给你舔舔。”
清安听了这话猛地一挣:“不,不行,太脏了。”
他到这时还保留着一丝清明,但闻臾飞却像是被下了春药人事不省,不管不顾地凑了过去:“听话,我早就想尝尝了。”
闻臾飞的吻刚碰上清安的臀眼,他就羞耻地想逃开,闻臾飞握着他的一条大腿给拖回来,还变本加厉地把他的两腿分得更开。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然而清安的大腿是个例外。
闻臾飞的暴戾在舌尖触到一圈圈紧致的褶皱时变成了耐心细致的厮磨,他一点点舔开那容不下异物的地方,模仿性交进进出出,清安被刺激地颤抖不已,起初想推拒此时却只懂迎合,他脚趾脚背都蜷起来,浑身泛着潮红。
室内没有开灯,只有城市的霓虹从窗口投射进来,把他惑人的身姿映在身侧的墙上,他看见自己小狗一样趴跪的姿势和闻臾飞埋在自己股间的头,这暧昧的影子让他的药性发作更甚。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