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板又说:“臾飞优秀啊,我是有心撮合你们俩的,不过还是要看感觉、看缘分,如果你看不上我们家姑娘,我也可以介绍其他老板的女儿给你认识。”
清安又喝了口闷酒,心说黄老板这话让人不好接,既不能说看不上也不能说看上了,这招耍得可谓精妙。在这熟人社会里,他拿不准容丽君和清旭辉的态度,不敢来硬的。
然而桌上有两个没头没脑锋芒毕露的人。
闻臾飞脱口而出:“不劳黄叔叔费心,我有对象了。”
容丽君心直口快:“不麻烦黄哥,我们臾飞有对象了。”
气氛一时可谓十分尴尬,除开黄老板的妻子呵呵笑了两声,再没有别的声响,连火锅炉子都适时地灭了。
黄老板也跟着打了两声哈哈,悻悻地说:“没见过你和哪家姑娘在一起呀。”
清旭辉说:“总之咱大人甭操心,孩子们有孩子们自己的生活。”
这顿饭如此这般可算是吃完了。
于是到了晚上,当一个用着美乐蒂头像的女孩加上闻臾飞微信的时候,他正趴在床上玩手机,清安像安了情敌勘测雷达,从床尾爬过来,压在他背上,越过他的肩膀去看他手机屏幕上的内容。
闻臾飞你还认识我吗?我叫黄巧,是戴舒妍的好朋友,也是和靳晓非一起长大的。
这就是小县城,别人是六度人脉,县城里是一度人脉,还他妈错乱交织,你想说你不认识都显得假得不行。
清安的呼吸还带着新牙膏的栀子花香气,单薄的胸膛紧紧贴着闻臾飞的后背,棉被把他二人团团裹住,像一团绵密缱绻的云。
闻臾飞动弹不得,就听清安几乎咬着耳根问:“你认识她吗?”
我当然不该认识!
闻臾飞顶着清安危险的视线抬起两根拇指飞速打下四个字:不记得了。
还没发送,那黄巧就又来了一条:我也回市里工作了,有空的时候一起出来玩吧。
你回家了找戴舒妍靳晓非谁不能一起玩?你可别害我!
清安又带着糯糯的声音说:“她想挖我墙脚。”
他的脚尖缓缓勾起,闻臾飞的睡裤裤腿被带起来,能感受到清安光洁的小腿缠上自己,闻臾飞三魂还在没了七魄。
“哥哥知不知道,我藏过你的情书。”
小腿上的触感更见鲜明,轻微的蹭动带来全身筋骨的酥麻。
“你会怪我吗?”清安说着,伸手到闻臾飞的腰际和肋骨细细抚摸。
闻臾飞在阵阵头晕目眩里把清安从背上扯下来压住:“你给我写一封,我就不怪你。”
鉴于昨天到口的鸭子被两个家长突然推门弄飞了,今天他俩惹的麻烦必须父债子偿。闻臾飞以深吻开场,讨起他的债,留下一个黄巧,加了闻臾飞没能说上一句话。
一晚上琴瑟(情色)和谐,大早上却翻了脸。今早清安要去跟团队采风想自己把车开去,闻臾飞担心这几天每到晚上便下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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