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自己收拾内务,自己洗衣服,没有人再在他面前蹲下过身,给过照抚。此刻一米八几的人屈尊降贵蹲在脚边,阮芳雨不适退缩之余,又十分茫然。
但茫然接下来就被亲吻打断。
仉星航摁着他腰猝不及防起身,直接把人压进怀里低头吻去。他的动作迅猛,就像刚才推陈奇瑞下楼那样不给一丝逃脱空隙。阮芳雨蓦然被制住,慌乱抓住他头发。仉星航的头发很软,握在手中带着凉凉温度。他好似感受不到疼,被扯住后依旧用细密的吻堵阮芳雨唇,啃噬撕咬,牙齿摩擦声混着黏腻亲吻让阮芳雨浑身血液冲上头顶,一炸一炸的。
他被掠夺、被逼迫、无法反抗,只能死死攥住那撮头发。
最终在仉星航得寸进尺妄图撬开牙关时,血腥气在口腔中炸开,阮芳雨狠狠咬了他舌头,僵持了四五秒才松开。他原以为仉星航会知道厉害就此松口,谁知道他竟弯起眼睛笑了,用满是血腥的舌在他嘴里转了一圈。
舌尖疼痛刺激了他,仉星航把阮芳雨快推几步抵在教学楼侧墙上,双手紧紧箍住双肩,在阮芳雨拼命反抗下把校服拉下肩膀。埋头在脖颈上亲吻啃噬,他像是突然疯了,浓烈信息素扑面而来,占有欲和征服欲毫不掩饰掠夺着阮芳雨,渐渐地,信息素越来越浓,这种程度接触已经无法满足他。
仉星航趴在阮芳雨脖颈上狠狠咬了一口。
这一口见了血。
阮芳雨微弱信息素从血液中散发,他被迫仰着头——这一切好像轮回,跟仉星航相遇以来他不断重复着当年的噩梦。
.
阮芳雨今夜被轮番欺压,心头怒火早已烧到嗓子眼。在Alpha浓重信息素压迫下,竟然生出了力气,挥拳狠狠砸向那张好看的脸。
劲力带起拳风,他踉跄将人捶开。
仉星航被打偏了头,发丝散乱遮在眼前,低低笑了起来。半晌,他仰起脸,带着血痕,拇指顺手抹了嘴角血迹。
“哥,你下手好狠。是在疼我吗?”他说完,吐出舌头看了看自己被咬破的伤,收回去说:“还真挺疼。”
救护车声由远及近很快到了教学楼门口,是刚才陈奇瑞同学叫的,赶上学生晚高峰放学,现在才到。
他们在角落里听见脚步声重叠匆匆,医护人员把担架抬进楼。
仉星航朝敞开的大厅门方向看着,没事人一样岔开话题。“不知道他伤势怎么样?真让人担心。”
“你担心他还是担心你自己?”
“当然是他了。”仉星航装模作样。“我虽然疯,但心地善良,关爱同学。”
阮芳雨冷冷嘲讽。“你就没有心。”如果仉星航有心,三年前怎么会恩将仇报让他后颈留疤,如今又一而再再而三侵犯强迫。
“有的。”
“挖来看看。”
“不是在你那吗。”
.
陈奇瑞很快被抬上救护车,红蓝灯光交替旋转扬长而去,救援声划破藏蓝夜空消失在尽头。
阮芳雨甩开仉星航,转身扎进花坛旁边水珠的樟树林,想要穿小路去地下车库推自己单车。他耽搁太久,回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