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吧’
当时的一字字一句句,在春末夏初暖阳熙熙的此刻都化作了冰冷的鞭子抽回身上。他看清了仉星航精美绝伦躯壳下颓唐衰败的灵魂。
原来他说的,是他自己呀。
阮芳雨的喉咙在发苦、腺体在颤动、他的心脏告诉他,确确实实的疼啊……
“仉星航。”阮芳雨绷着小臂肌肉,压抑的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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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了血的睫毛颤动,仉星航眉头紧紧皱着,薄薄的眼皮染了血痕,过了半晌太勉强张开一条缝。他的呼吸微弱,苏醒过来十分艰难。睫毛张开后,瞳孔光也不聚焦,但唇角的笑像是被摁下开关一样先扬开了,不由真心而全靠肌肉调动调至出来的笑,此情此景下,叫人毛骨悚然的同时又充满凄凉。
他侧躺在笼子里,没有挪动的力气,喉结滚了下,极轻极轻说:“哥,你又找到我了啊。”
他浑身伪装、偏执、癫狂,仿佛在此刻系数退下,只剩不到二三两的轻飘灵魂。
他脸上带着淡淡笑,虚弱又疲惫问:“再一次,把我捡回家好吗?”
第50章 我们不一样
阮芳雨没有说好或者不好,回头捡起扔在地上的钥匙,碰上叮当的锁,就要打开笼子。
“再等等。”仉星航眼皮缓慢一张一合,说:“还没过去。”
Alpha易感期的狂躁症状每次都会延续半天,现在他只是因为刚才太激烈而暂时脱力,那股抓心难耐的感觉仍在……
他没有正常人诠释表达的能力,因此说不上来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本能觉着为了阮芳雨好,自己应该继续待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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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雨动作没停,好像听不见警告,低头叮叮当当拆了笼子拴口的锁,豁然将铁门打开。
那一刻的信息素格外浓郁,阮芳雨心中却无比的畅快。
笼子发出了一声轰隆巨响,Omega闯入易感期Alpha领地,仉星航本能扑了出来将阮芳雨摁倒在地上。
阮芳雨后背贴在冰凉瓷砖上,听见粗壮的呼吸声从仉星航喉管里呼噜呼噜发出,好像野兽一样,他的目光很低很沉,眼里充满来自原始的最本能的欲望……
阮芳雨和他对峙着,优质Alpha的压迫让他濒临崩溃,他紧紧咬着唇,掌心发虚,额角向下流汗,他想起了三年前,也是这样的情景,接下来就是一场鲜血淋漓……
仉星航的呼吸一声比一声重,手掌摁住着阮芳雨的肩胛骨发出嘎嘣呻吟。
光阴轮转,三个春秋冬夏交替而过,阮芳雨已经长大了,后颈也有了他的临时标记。他也不是当年那个十四岁发育不完全的孩子了,现在的有足够能力给阮芳雨终身标记。
空气炙烤灼热,两人僵持着。阮芳雨身上冷汗却源源不断流下,他什么也说不出。
有什么东西抵在两腿间,他浑身好像瞬间通电,头发都要立起,脊柱紧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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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仉星航脸上沾着血,胳膊突然收力,压在了阮芳雨身上。
预计的狂风骤雨没有袭来,他只给了一个疲惫的拥抱,趴在阮芳雨耳边,沙哑抱怨。“哥真是太不听话了。”
阮芳雨僵直动了下腿,脸红的发青。他虽然偶尔在工作劳累时候会观看几部动作小片来放松,但实打实的碰见还是第一次。
十七年来,初通人事,又羞又臊。他刚动完,某种感觉就变得异常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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