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任何理由都阻挡不了此刻的诱惑,扶过对方脸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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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阴无光,校服湿透一时半会儿干不了,穿在身上湿冷。阮芳雨尤记得仉星航先前三天两头发烧,怕这个“肾虚公子”再感冒,趁门卫不注意带着他翻墙出去了。
小公寓还是原先模样,阴沉沉的窗外乌云密布,阳台上白纱帘不飘了,阴郁挂在窗边,雨珠拍打玻璃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房间内的小浴室水汽充盈的快,暖和,仉星航找了件自己的短袖短裤,先让阮芳雨进去洗澡。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水声……
仉星航垂头坐在床边,指尖搭在床单上被吞了进去。天色阴沉,乌云遮天蔽日,他本能觉着粘稠湿漉的空气中有双手,在黑暗掩盖中从后探出仅仅掐住脖子,让他窒息。
手指神经质地勾了下,身体却依旧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甚至更深含胸,堪称放松。
那种窒息感在半晌后散去,仉星航没有倏地吸气,他一点点调整呼吸,在心如惊雷中缓慢又均匀吐出一口气,刚才那一切只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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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芳雨冲完后出门,就见仉星航低垂着眼皮,猫儿一样守在门口,轮廓与背后昏暗房间和更远处阴沉天融在一起,有股茕茕之感。
“你……”
仉星航见他出来,猝然上前搂住腰接了个临近窒息的深吻,他死死摁住阮芳雨腰,在舌齿纠缠中手下用力揉搓侧腹和大腿,似乎想将人揉进体内,源于生理本能的渴求涌出,他转身把阮芳雨狠**在门上,撕咬脖颈与腺体,不给一丝反抗喘息的机会。
阮芳雨不知道他身上突如其来的狂躁和压迫从何而来,明明十分钟前还好好的。他无法适应这种被迫承受的感觉,腰被极限压迫,手里抓着毛巾推搡。
仉星航唇角被咬出一个小口,被迫分开,他的胸腔剧烈起伏,目光阴沉沉盯着阮芳雨。
室内沉闷压抑,只有一声声沙哑撕拉声划过喉咙。
窒息的静匿持续了许久,阮芳雨抿着唇,掌中攥紧毛巾,用平静的音色说:“该你洗了。”
仉星航低着头良久才发出一声轻“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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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门再次被关上,阮芳雨手上紧攥着的毛巾赫然一松,掉在地上,他才发现自己指尖不住打颤。
阮芳雨缓慢蹲下,双手捂住脸。半晌后用力抹了把——谁让他喜欢的人是个疯子呢?
阮芳雨深深呼出口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淡然起身,将毛巾连同两人脱下来的湿漉漉校服捡起扔进阳台洗衣机里。
高档洗衣机带烘干功能,但一套流程下来需要三个小时,阮芳雨约莫结束后学校午休都错过了。上午旷了两节课,有些心疼。
期中考试就在下周,他在办公室吹了牛,就得实现。这么想着,挪到仉星航书桌前,扫了眼架子,抽出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同样的书有两套,规规整整摆在那里,一起的还有各科的《练考一点通》云云,它们包着塑封,成了这个房间里微不足道的装饰。
阮芳雨原本想拆开一套做两张,垂了下眼又塞了回去。仉星航倔强的与“家庭”划分距离,他没有了解全貌,无法做出安慰或者劝解,只能偏心的跟他站在一起。
仉星航不要的东西,他也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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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星航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室内宽敞明亮,阮芳雨开了灯,连同飘窗的装饰小灯都打开了,窗外依旧在下雨,但风停了,窗被打开,室内空气流通,虽然带着凉意却驱散了潮闷。
阮芳雨坐在窗边看书,听见声音抬起头。仉星航和他对视,眼底一如既往地漠然,侧开目光。
“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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