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前方目不转睛说:“奇瑞,你不是跟他有仇吗?我们看看去。”
黄毛说着,指尖夹着烟拨开站在眼前碍事的人就要往那走,身后黑头发的学生拉了他一下,他带着无框眼镜,看穿着显然跟其余几个不是一类人,闻着烟味不悦的皱了皱眉。
“你干什么去?”
“去跟他打个招呼啊。”黄毛说:“好歹同学一场,怎么能没有个给我们仉哥接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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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身后还跟着四个人,包括陈奇瑞在内的其中三个好像小弟一样规矩跟在身后。
黑头发的站在右边,与他们隔着一段距离,很明显的分离感。他随着黄毛拨开人群走过来,蹙着眉头看向仉星航,一副“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的模样。
“呦——我们仉哥回来了。”黄毛来到面前,阴阳怪气地说。
仉星航极轻抬起眼皮,视线却没有偏移。
“你是谁?”
“这么快就不认识了?”黄毛过来搂他肩膀。阮芳雨看出他抬手臂时略微的犹豫和僵硬,显然两人并没有数落到能勾肩搭背的地步,是强行“攀”上来的。
黄毛说:“当时我们一个班的,这么快就忘了?”
仉星航盯着他还有不到两厘米就落下的手,并不跟着笑,冷冷剐他,脸上明显写着——你敢落上来我就给你剁了。
黄毛的笑容连同手僵持了片刻,最后收了回来,绕了一圈,指尖在旁边掸了掸烟灰。
他心里怂面上又不甘心,阴阳怪气道:“听说你到了朝阳市又是第一,了不起啊。”
他勒过陈奇瑞的脖子把人转到仉星航眼前,陈奇瑞不敢挣扎,也不敢抬头看仉星航,只是觉着两条腿不自觉打颤好像要失禁。
黄毛盯着仉星航说:“听说你在朝阳挺厉害啊。”
“第一拿着,架打着,Omega泡着,爽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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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门就在这时候开了,带路老师高声喊“进校同学请按照指示牌寻找自己考场,书本一律不准带进去。”
等了一早晨的学生把书包交给家长,拿上清一色的透明文具袋鱼贯涌入考场,留下比考生还紧张的家长提包拿水的站在原地张望。
仉星航挥开从黄毛手里飘来的烟,对阮芳雨道:“要进去了。”
他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没有把旁边杵着的敌对“前同学”看在眼里。
“喂——”黄毛对于他的无视有点怒了,黑头发在他脾气上来前把人揪住。
“行了,我们也要进去考试。”
黄毛绷紧的肩膀放下,在阮芳雨跟在仉星航身后从他面前经过时,突然提高音调喊:“你知道吗,他杀过人。”
阮芳雨眉头微皱,视线平扫过黄毛那张挑事的脸。
学着他的语调平平回:“你知道吗,我吃过人。”
黄毛:“……”
仉星航有病,他的Omega也不怎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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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场在智学楼,位于附中的西北角,看地图是要从甬路上走,转半圈道。
阮芳雨腹议:这学校规划的不怎么合理。
他这么想着,就被仉星航一弯腰拽紧旁边种满雪松的花坛里,松枝扫过脸庞,在横柯掩映下,地上竟然有条被踩出来的小路。
附中建校布局规划确实不合理,教学楼都集中在西北角,从南大门进去后只有一条主路,学生早晨来得稍微晚点就要一路狂笨,时间长了,大家“另辟蹊径”,这条小路就踩了出来。
仉星航走的轻车熟路,已然证明了阮芳雨先前的猜测,他之前所读的附中,就是这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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