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祭司都不知道原因,泽部落的其他人就更不知道了。
他们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带着祭司跑路。
另一边食人族,无命看着四处乱窜逃命的泽部落人,问身边的族人,“确定木部落落单的两人在这?”
那名族人点头,“确定,我们一路在后面跟着,他们把泽部落的猎物送回来了。”
“祭司,他们在那!”
羊雷羊电二人也知道食人族的祭司来泽部落狩猎,他们只是送个人回来,没想到还能碰上这样的无妄之灾。
打又打不过,只能跟着泽部落的人先躲到所谓的地洞里去。
他们完全没有想过,食人族的祭司就是为他们两而来。
无命脸上有两道黑色条纹,从额头两侧,经过眼睛,一路蔓延往下。在胸前向两边分散,顺着手臂内侧一直到掌心处停止。
黑色条纹在轻微颤动,羊雷羊电感受到体内的血液像是凝固一般。
原来这就是血脉压制。
羊雷羊电知道自己逃不过这劫,却也并没有躺平等死。相视一眼后,二人发起攻击。
就算是死,他们也只能是战死。
本来要将羊雷羊电关进地洞的泽部落人,见到这场面,哪里还管得了什么祭司命令,撒丫子就跑。
魂差点给吓没了。
对于羊雷羊电来说这是一场拼尽全力的战斗,对于食人族来说,这就是一场单方面殴打。
石茅从皮肉穿过后搅动,发出「滋滋」的声音。
羊雷捂住腿发出惨叫,但食人族的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石茅再次深入,触碰到骨头后堪堪停下。
羊电的手臂被射入一块尖锐石头,他被人按在地上不得动弹。那石头被人硬生生的推进去。
二人浑身是伤,只吊着一口气。
无命这才收了压制,居高临下的看着二人,“你们祭司伤了我族人一条胳膊,我只能找你们成倍还回去。留你们一条命,回去告诉你们祭司,食人族不是他能惹的。”
羊雷羊电彻底昏死过去,无命召回食人族其他人,准备回部落。
“祭司,为什么我们不直接打木部落?而是要来找这两个落单的人麻烦?”
无命没有回答,而是展开掌心,看着从受伤族人肩膀里取出来的东西。
他的血脉压制拥有极强的预感,见到这东西的第一眼,他就知道这个东西很危险。
木部落突然出现的祭司,是个深不可测的人。
他不能冒险去木部落。
可他们食人族,在这里除了盐部无人敢惹。
竟然被一个弱的连他都不屑吃的部落,伤了他的族人。
无命若是不还回去,他就不是无命。
上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地洞里的少年挣脱绑住手脚的树藤,慢慢的爬出地洞。
洞口传来浓郁的血腥气,他探出头,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羊雷羊电。
此时泽部落的众人还都在躲着,他可以直接逃走,再也不回来。
但,他能逃到哪里去呢?少年陷入沉思。
“祭司..”
羊雷模糊呓语,像是唤醒了少年。他摸摸额头,那里仿佛存有一股温热的触感。
木部落,木部落的祭司。
少年瘦弱的肩膀,直接扛起羊雷羊电,大步向着木部落走去。
——
木部落这边在饱餐一顿后,沈浓定了第二个任务要求的三个手艺,一个就教烧制陶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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