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轻轻吻上沈浓嘴角,将头埋在沈浓颈间,“祭司,我们举行伴侣仪式好吗?”
沈浓好歹当了祭司,知道兽世的伴侣仪式相当于后世的结婚。不过这个仪式一旦结成,两人的命脉会融合,再无法分离。伴侣之间能够感知彼此情绪,对伴侣的忠诚会融于血液。而且一方身死,另一方也活不了。
所以沈浓当祭司的这一年多来,他没有主持过一次伴侣仪式。
兽人天性更爱自由,伴侣对他们来说更像是枷锁束缚。有的兽人哪怕以伴侣之名一起生活了许久,也不会举行伴侣仪式,这样他们觉得过不下去,或者遇到更好的,可以随时离开。
沈浓所在的星际,人们的想法其实和兽人有些像,并不喜欢感情上有这样的束缚。
对于择的提议,沈浓感觉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出来,浓烈悲伤的情绪夹杂着一道隐约的声音,让他不要答应择。
沈浓无意识的遵循着心底突然冒出的声音,张口想要拒绝。
择却先撑起身,眉头紧皱的看着他,温暖的掌心抚在沈浓的脸上,替他擦去泪水。
沈浓这才知道,自己哭了。
可他为什么会哭?是因为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绪吗?
从那之后择再也没提过伴侣仪式的事情,沈浓却陷入了怀疑之中。刚开始他以为自己的穿越可能是和宇宙能量不稳定有关。
可自己这次又莫名其妙出现了极度悲伤的情绪,还有他确定自己隐约听到了声音,那声音不可能是系统的。本来的想法在此刻被推翻,沈浓也没有问系统,对方要么是真不知道,要么就是无权限知道。
仔细想想,择上个春季发||情期,有两次他使用异能想要捆住择却失败了。其他时候都成功,只有那两次失败。
沈浓总结出失败的两次有个共同点,择展现了兽形的一部分。一次是翅膀,一次是眼睛,以为是择的兽形能免疫木系异能。
但现在沈浓有些怀疑不是免疫的原因。
草青被沈浓带到小院吃晚饭的时候,他满脸的兴奋。这小院也就鹿霜进来过,他们附属部落的祭司族长们,也就他独一份。
小院里沈浓种了不少花花草草,还修建了个小池塘,里面没有荷花倒是养了鱼,不过不是锦鲤,就是普通的鱼。
择回来时看到桌上摆好了菜和肉,还有一个少年祭司坐在餐桌边,盯着桌子上的肉和菜直流口水。
“回来啦。”沈浓手里拿着罐果酱放到桌上,对择说:“你化一下兽形,不用全化,眼睛变成兽形才有的金瞳就可以。”
对于沈浓的话,择向来都是不问缘由的遵从。他眼睛闭上后再睁开,瞳孔颜色就发生了变化。金色的瞳孔在火光的映照下,神秘又惑人。
沈浓将果酱往草青的方向推了推,“不管你能不能用藤蔓捆上他,这果酱都是你的。”
草青馋一桌子的肉和菜,也馋甜甜的果酱。他想,大祭司让他用异能捆住对面的高大兽人,应该是想要检验他的操控自然的能力最近有没有进步。
想要好好表现的草青,铆足了劲催动异能。择也以为沈浓是想要检测这个少年祭司操控自然的能力学的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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