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掌权者苍老的面容在地牢昏暗的光线下半明半暗,一半宽和,一半威严。他花费漫长的光阴在神前祷告,以至于面孔都变得与神肖似。
“不,不一样。我很喜欢她。”坐在监牢冰冷肮脏的地上,双手铐着手铐的圣子说起那个名叫艾西的人类,眼睛低垂,嘴角上扬,从未有过的温柔神色,“我喜欢听她说话,喜欢她好奇时的眼睛,喜欢她生机勃勃地活着。”
“那很好,”教皇说,“我们听见鸟鸣会喜悦,看见盛开的花朵会高兴。生而为神的子民,我们自然会为此感到快乐。”
“不,冕下,”圣子摇头,“我不会想要占有一只鸟,也不会想折下一朵花。可是如果她眼睛只追随他人的身影,我会想杀死那个人,这样她的眼睛里就只剩下我。如果她的吻只给予他人的双唇,我会想杀死那个人,这样她的吻就只留给我。你曾教导我,爱是慈悲,这份爱并非慈悲。”
“在血日之子诞生之前,请将我杀死,”他说道,“我死之时会带走堕落之主的力量,将未被玷污的尸首抛入圣池,然后直到下一个圣子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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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皇线(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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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教皇坐在黄金座椅上。
他戴着高高的白色毡帽,身着洁白无垢的长袍,偶尔可见其上金线绣成的繁丽的纹样。黄金的权杖握在他手中,顶端镶嵌着被誉为“伊兰特星辰”的红宝石。
低下依次觐见的人是各国派来的使臣,特为祝贺教皇的生辰而来。
教皇今年二十叁岁,是个太过年轻的年纪。那张年轻的,不见皱纹的面孔维持着一丝浅淡的笑,淡蓝色的眼睛注视着下方。使臣们挨个进入主殿,献上各自国度的贺礼。教皇冲他们微微颔首,有时也说上几句嘉奖的话语。
教廷统治者的声音温和悦耳,经由他口中说出的话语总是倍加有说服力,叫聆听者们无不感到荣幸。
直到今日的最后一位客人离开主殿,教皇从那张嵌满珠宝、铺着软塌的椅子上起身。跪于身前的侍从高举红丝绒布的托盘,让他将权杖置于其上,又有神官替他摘下头顶沉重的高帽。
教皇穿行过神殿的长廊与楼梯,走到自己的寝宫门口,衣袍在他的行动间现出金丝的光泽。侍从为他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展开里面铺着名贵羊绒地毯的房间。
富丽堂皇的寝宫有着高耸的穹顶,其上覆盖着每年修缮一次的华美鲜艳的壁画,描绘出一处不似人间的所在。
窗边的角落里蜷着一个人影,是个浑身赤裸的女人,全身仅有的布料是绕将她的手和脚绑在背后的缎带。因为舌头被下了禁制,她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紫红色的丝绸缎带从前胸绕到背后,将她的手脚捆住,在身后打了个精致的礼结。绸缎勒过两侧的大腿根,又束缚着乳房边缘,中间大片雪白的肌肤却裸露着,像一件待拆封的礼物。
立在门口的侍从像是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到,目不斜视地直视前方,在教皇抬手时悄无声息地退出房门,将房门一并轻声关上。
教皇缓步走到女人的旁侧,伏身蹲下,手指滑过她被缎带勒着边缘的双乳,停在殷红挺立的乳尖上,漂亮的眉毛微微皱起,口吻里带着一点并不严苛的责备:“我告诉过你要好好待着,不要乱动。”
像是溺爱的家长面对调皮的子女而感到烦恼。
被绑着的女人发出求助的“呜呜”声。
“太难受了?”教皇问道。
她艰难地点头。
“可是没办法,”教皇叹息道,“惩罚本就是为了让人感到难受。”他的手指顺着泛红的细白的肌肤往下,滑过肚脐,“看,你又把地毯打湿了。”
涂有媚药的铃铛在她的甬道中一刻不休地震动了整整一个下午,在穴肉蠕动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从私处流出的淫液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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