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灭顶的快意。为了不让可耻的呻吟与请求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艾西将嘴唇咬出了血。
希维扼住她的下巴,使她不得不张开嘴。圣光将她唇上的创口修复,为了防止少女再度自残,他将手指伸入她的口腔中。
艾西狠狠咬住他的手指,带着要把他的骨头都咬碎的决意,可她没有野兽锋利的牙齿与咬合力,对圣子而言不痛不痒。手指在她口中搅动,拨动着柔软的舌头。
她的嘴也很舒服,就像下面的嘴一样,适合亲吻,适合被肏。
希维在小穴里抽插起来,哪怕身下的少女是初次承欢,他也毫不含糊,毫无怜悯,肏得深而重,每一下似乎都带着要将性器钉死在艾西体内的凶狠,宫口轻而易举地被撞开,脆弱的子宫也被逼迫着承受欢愉。
少女的身体被折迭起,双腿大开。赤裸的小腹上清晰可见阴茎可怖的形状,只是看着都想起两个字——侵犯。
嘴被堵住,艾西发不出太多声音。她不愿看见圣子的面孔,亦不敢低头,看见不堪入目的交合处。她只好盯着头顶绣着金色圣日的图案的帷幕。
这里是神殿,教廷的中心,世上最崇高的所在。她在尊神的眼前被剥夺了贞操。
身下被牵扯出的每一丝快感,都让理智离自己的身体远了一分。她仍旧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弓起身体迎合性器的进出。
在重重的帷幕之后,室内明亮的灯火照出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这具身体比希维想象得要放荡许多,小穴都被肏得红肿发烫,但依旧汨汨地流淌着爱液,内里将性器紧紧地包裹,夹得他发疼。简直是在求着他别停下来,继续肏干,又想叫人先用精液将她的子宫填满,再慢慢地肏她。
多么淫荡,多么堕落,天生就该含着他的阴茎。
难怪有数不清的人沉迷于此道,甚至为此丢了权柄和性命。
那些贪图美色而国破家亡的昏君,背地里购买魅魔的神官,与自己血亲乱伦的男男女女。
这的确比当国王或者上天堂更舒服。
蜡烛在长夜里缓慢地燃烧,淌下的烛泪在底座堆积。
希维吻去艾西眼角的泪,舌尖尝到潮湿的咸味。
是难过地哭了,还是欢愉太过而溢出眼泪?
其实无论是哪一种都没什么要紧。
少女还睁着双眼,目光散乱。他满意地在她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几乎将那双眼睛填满,只有很小的地方留给其他角落。
这双眼睛里本来就不该有别的事物。
教皇线(11)
那个夜晚里艾西快要虚脱,嗓子因叫喊而嘶哑。她不知流出了多少体液,在半夜圣子又用嘴给她灌了不少缠着催情药的水。
床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痕迹,淫液、精液、汗水,还有别的,就像她的身体一样,遍布痕迹。
艾西不知道自己的将来会如何,是被杀人灭口,还是被关在某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供男人奸淫享乐,直到自己被厌弃。
她在床上躺了叁天,这叁天她都住在这间宫殿似的房间里,天花板高耸,屋顶神圣的圣日纹样仿佛在嘲笑她。
房间里尖锐的物品都被移走,烛台换上了没有尖刺的,每次用完餐都会清点一遍餐具,尤其是刀叉与瓷器。所有的人,无论是修女还是神官,不会同她说一句话,甚至不抬头看她的面孔。他们沉默地为她送来食物和药剂,盯着她喝下苦涩的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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