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想肏你。”他又说。
他是魔物,魔物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变得比从前更直白更厚脸皮,以至于连谴责都找不到地方。
艾西在枕头上无意识地磨蹭发痒的乳尖,又被触手上裂开的小口包裹住。像是被柔软的口腔吸吮,有时又像是被一圈圈的利齿研磨。乳尖被吸吮得红肿酥麻。
触手将她的双腿拉得更开,以至于小腿肚都要与大腿内侧相碰。少女腿心的花苞因这个动作而层层绽开,每一触手次进出时穴口的翕动都被尽收眼底。
这行为没有太多实际意义,哪怕她紧紧夹着双腿,触手依旧能方便地肏进最深处。即使不用去看,他也能感觉得到所以细微的扰动。
他只是喜欢如此而已。
餐盘里装着的都是人类的食物。
莫尔撕下盘子中的一块蛋糕,喂进她嘴里。艾西的确是感到饥饿了,奶油里裹着浓郁的甜味,很快就被吞咽下去,舌尖追逐着他的手指,轻轻擦过指腹。
滑腻细嫩的触感停留在指尖,莫尔又喂给她一片蛋糕,这次没有急着退出来,中指和食指夹着她的舌头把玩。
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触手在穴里进进出出,爱液和口涎都不受控制地流淌。
艾西“啊啊”叫起来,发红的眼角泛起泪花,气鼓鼓地对他怒目而视,只是缺乏威慑力。
但喂她下一口食物时,她还是会继续张开嘴。用作餐后甜点的一碟蛋糕被她全部吃下去,连指尖的奶油都舔得很干净。
莫尔俯身含住她的舌尖,品尝她口中残留的香甜。
让人类感到喜悦的滋味对他来说已经成为了久远的过去。他的舌头还能尝到食物的味道,只是异化成了另一种感受,他能分辨酸与甜,咸与苦,甚至依旧能分辨出何为美味,何为难吃。
他只是无法因此得到任何感受罢了。
他如今已无需靠进食维持生命,亦无法从咀嚼与吞咽中得到快乐。
莫尔将掺了血液的葡萄酒喂入艾西口中,待酒液顺着她的喉管流下,又低头吻住她,从她的嘴里攫取甘甜的汁液。与他感官相连的触手在花谷里捣弄,一边填饱她的胃,一边肏着她的小穴。
作为饭后运动或许有些过于激烈。当餐盘里的食物都被喂进她的嘴里,艾西也疲惫不堪地瘫倒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很难动弹,只有触手的抽插带动着她的腰肢起伏。
她从胃和子宫都补充了魔力,一面是血液,一面是精液,过量的魔力带来醉酒般的微醺。身体绵软无力,只有小穴将触手更深地吞咽,哪怕精神上已经相当疲倦又昏沉,被催熟的年轻魅魔正自顾自地依照本能发情,对方的体液就是最好的催情药剂。
还是人类时就未曾锻炼过的肉体不够强壮,为了让她不感到太多的痛苦,只能耐心地慢慢改造。
正好,外面也仍有尚未解决的事,关于婚礼的事,不妨再等待一段时日,直到她的身体完全康复,直到这片森林回到原本的秩序里。莫尔吻着她的眼角。
喷射进子宫里的液体让艾西又痉挛着高潮,触手从甬道中离开,拖着一线黏稠的体液。被肏成艳红色的穴口里混着爱液的浓白争先恐后地溢出来,散发出浓郁的情事气味,让景象显得更为淫靡。
她已经没力气了,软软地把头靠在对方的膝盖上,伸出手握住他冰冷的手指。
血日之子if线(11)
莫尔抚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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