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的魔力将湖底笼罩,他的触肢已经蔓延到了宫殿之外。她往里走去,从走变为跑,小腹的印记在跳动,仿佛另一个心跳,直到抵达最后一扇门扉。
血日之子if线(16)
高大的门扉之后,是莫尔站在大殿中央。他目光平静,一切如常。
艾西高兴地走过去,脚步声回荡在空阔的室内。他们分开了好些天,她有许多话想说。
她本来还给莫尔带回了礼物,就因为教廷来添乱,那些东西现在都落在了妈妈那儿。
她来到莫尔面前,张开口,却忽然想不起自己要说什么。
好像是要解释。
可是要解释什么?
她抬头望向莫尔的眼睛。在他眼底,深紫的漩涡缓缓转动。
——双向的契约,亦或者是……单方的操控——
对了。艾西忽然记起来。她应该道歉,虽然不记得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得道歉。
道歉应该怎么做来着?
艾西踮起脚去亲吻他,含住他的下唇,像品尝甜点一样品尝他的嘴唇,又将自己的舌头送进对方口中。
那些藏在角落里的触手涌出来,沿着地面和天花板蔓延,将整座宫殿包裹,也聚集到了宫殿主人的脚边,环绕艾西的小腿向上缠绕攀爬。
艾西能见到的只有莫尔的眼睛。她只顾着亲吻着对方的双唇,讨好地伸出舌头,用吻来诉说抱歉。
这种程度的温顺谄媚显然尚不足以抚平对方的不快。
触手如泥沼般让她的双腿陷在其中,触手钻进裙底,爬上她的小腹,这期间顺道肏进了腿心的小穴里。
阴阜湿润且充血红肿,外阴唇张开在那,就等着被什么东西进入。意识比任何话语都要更早地进入了她的头脑里,于是身体早早地为此做好了准备。
粗长的触手将穴口撑开,不留一丝余地,比往日都要来得满涨。这大小太过可怕,从艾西喉咙里溢出哼声。被作为对道歉诚意不足的证据。
湖面上,铁锈色的湖水正在翻滚,湖水之主在发怒,附近的魔物成群逃窜远离此地。
触须包裹住她的舌头,把话语和喘息堵在喉咙里。只要吻就能让她的身体软成一团,来自其他部位的尖锐欢愉一阵阵刺往她的神经。
触手生出吸盘,牢牢吸附在皮肤上,彰显存在感似的留下斑斓红痕。如此落下的吻疼而痒。它们裹住一切细嫩敏感的地带,蹂躏般地拉长乳尖,吸吮花蒂。
“你承诺很快回来。”莫尔说,声音并非发自声带与咽喉,“可是你没有。”
体内巨大的触手在肏她,冷漠冰冷地像被上好发条的机器,按着设定好的节奏,一下一下肏得又沉又快。爱液顺着大腿流下,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积蓄成一滩水泽,从阴阜到子宫全被捣成糜烂深红的一片。
疼痛、难受、窒息——然而皮肤传来的痛楚在抵达大脑之前就被人为地扭曲成了别的东西。身体因为过量的无法承受的快感而战栗,快乐一层层地堆叠,要将她的理智彻底冲溃决堤。
艾西的腿已经软了,支撑着身体的是自身之外的东西。在她眼前,漩涡变得更深,转动得更快。
深红色的触手里藏着尖刺,它们悄无声息地扎进少女的大腿与胸乳,带来隐秘的刺痛,将麻痹感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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