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藜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充到头顶,已经不能用震惊形容他的感受。
她们两个未婚女男,怎么能躲在这里偷偷做这种事?一定是金风微引诱了大师姐。他明明那么恶毒阴险,在大师姐面前却装好人,欺骗了她。
大师姐是我的。他这样的人,哪配伺候大师姐?大师姐最讨厌他这样的人!
从殷藜的角度,能看见金风微鼻尖微红,伸出舌头舔着张无心的阴蒂和阴唇,像只饮水的野兽。
殷藜趴下身,凑过眼睛去看。张无心大张着双腿,把腿心赤裸裸地展示在金风微面前。她额头冒汗,胸口微微起伏:“嗯嗯......”
殷藜心想,大师姐这样很快活么?他能做我为什么不能做?难道我比那个虚伪小人还差?
金风微喘着气说:“师姐,师姐,风微好想你......”他倾身向前,肉肉的嘴唇把软肉吃进去,像只蚌一样咬禁了不分开。
张无心狠狠抓住他的脑袋上下磨蹭,用他的脸来刮蹭着敏感的阴蒂。
金风微英挺的鼻子猛地一顶阴蒂,张无心颤抖了一下,爽到头盖骨了,长舒一口气,骂道:“小贱人。”然后加快手下的动作。
平日里威严沉静的脸上泛着潮红,神情时而疯狂,时而呆滞,不可控制地变换。
金风微的脸被强迫按在阴唇阴蒂上疯狂磨擦,差点无法呼吸,在兵荒马乱中还记得伸着舌头时不时刺激地舔一口阴蒂。
鼻尖顶着阴蒂疯狂上下,神经末梢似闪电蹿过。张无心抓住金风微的一只手,隔着薄薄的衣料挠着抠着自己的乳头,传来一下下过电般的酥麻。
她脖子已经红透了,不管不顾地按住金风微的脖子。金风微早就一脸的粘液,睫毛颤巍巍地,娇嫩的脸蛋被搓红了,眼睛里泪光闪闪。
张无心抬起双腿,大大分开,沉重地放在桌子上。精瘦结实的腿露在空气中,腿上是一道道浅浅的经历和故事。
明明是一个被性欲冲击、欲求更多的动作,明明要做的是最隐秘的事情,可她稳稳当当地坐着,双腿大大方方摆着,扑面而来的狼王气息。
张无心一拍金风微的脑袋,金风微连忙覆上去用上排牙齿猛地一刮,张无心猛地仰头:“啊......”大腿抽搐了一下。
金风微嘴唇像只金鱼一开一合,在湿漉漉的阴蒂上嘬食吮吸。金鱼只知道恬不知耻地张嘴吃食,其它什么也听不懂。
“大师姐,好好吃啊......”金风微甜腻腻地说。
“宝贝......啊哈......”张无心舒爽过头了,用力抓着自己的额头。
金风微一听,激动极了,越发卖力。
殷藜仿佛被疾度的毒蛇狠狠咬了一口。宝贝?金风微这个歹毒的男人,一无是处,大师姐怎么能这样叫他!就连自己也从不敢妄想。他们两个在这里做妻夫才能做的亲密事,可自己连说话都不可以。
大师姐只是被金风微的演技骗到了!他根本不是什么好人。
如果,如果,是一个很优秀的人,自己一定不会这样生气吧。殷藜给自己找着借口。
大师姐怎么能自甘堕落,让这样的人伺候?金风微这样的人都可以,为什么连句话都不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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