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无心点头,定睛一看,殿内说话之人不是玄冥二姥的玄鹿大师么?原来六派被逼着投靠朝廷,如果打败三位番僧就可出去,失败则要切掉一根手指,所以庄若邪才会被带到这里。
之所以提出这个,只不过是为了让赵敏行偷学六派最精妙的招式罢了。赵敏行穿着一套绛红色练功服,卧在塌上,腰身勒得极细,鞋尖上一颗硕大的明珠,显得玉足纤纤白嫩。张无心看着他的腰,划过修长瘦削的腿,再到脚尖微微颤动的明珠,不由得吞吞口水,身上有些发热。
玄冥二姥和一个一脸刀疤的苦头陀轮流着给赵敏行喂招,赵敏行只想着练成绝顶高手,但内功不足,一些招式能学,还有一些就学不了了。他缠着苦头陀教他,苦头陀似乎是个哑巴,摇头打着手势,大概意思是“你学不了”之类的。
赵敏行无奈,又让人叫了六派几个高手过来,在一旁学习。玄冥二姥时不时为他指点讲解,赵敏行微微颔首:“中原武功果然精妙。”
有一个仆人禀报道:“主人,那灭绝死活不肯来,已经绝食五天了。”赵敏行吩咐几声,不一会儿,一群人押着一个青衣男子上来。张无心一惊,这不是周止是谁?
只见他从容不迫,神色平常,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只是比上次要瘦了一点,桃木旧簪挽着松松的长发。毕竟是在关押,难免头发有些凌乱,两绺发丝落在颊边,颇有些不胜风流的病弱之态。非但不减光彩,反而更有一番江南美人的风骨,正如离离原上、不畏严寒的兰草,倔强坚定。又似清风明月,岸芷汀兰,有着可望而不可亵玩之圣洁,同时一股书香气韵,便可知他就算不是贤淑谦和,文采斐然,也是内外兼修,兰心蕙质。
赵敏行看了他一会儿笑道:“皑如山上雪,绝世而出尘。周公子真是美貌,我见了都心生欢喜呢。”
玄鹿大师问周止降不降,周止摇头不语。赵敏行道:“好吧,那你就和这三人比一比,赢过了就走,输了就留下一根手指。”
周止道:“我不比。”
赵敏行道:“峨眉派武功博大精深,在下很想见识见识。你师父不肯来,想必对我们有很大误会,我只好请你过来。老人家年纪大了,脾气固执一点也正常。周公子你年纪轻,想必不会一意孤行,非要跟我们对着干是不是?”
周止淡淡道:“不许你侮辱我师父,他老人家高风亮节,一双慧眼,自然是看透了你们的把戏。”
赵敏行笑道:“哦?什么把戏?”
周止道:“我们峨眉派的武学,怎么能让阴险无耻的鞑子学去了?要不是你们手段卑鄙,他老人家早就把你们杀了。”
杨笑笑心道:“周公子真是有气节,这姓赵的可不好惹,他恐怕要受罪了。”
赵敏行看周止文质彬彬的,没想到张口就说出什么“阴险无耻”的话骂人,顿时变了脸色,冷冷笑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倒是个顶骄傲的性子,我在你脸上划个大乌龟出来,让你变成丑八怪,看你骄傲不骄傲?”
周止一听,瘦弱的身体颤抖一下,紧紧抓着自己的袖口,眼睁睁看着一左一右来人架住自己。他也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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