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吗?
金发女孩没看到她喜欢的玩家惊恐脸,气冲冲地走进房间,把门关得震天响。
房间门仍旧浮现在墙壁上,显然即使祈秋和许渊把爱丽丝得罪透顶,该给他们的依然要给,小NPC爱丽丝确实没啥面子可言。
“我刚刚想到个问题,”许渊摸摸下巴,“如果——只是如果,爱丽丝的门只在白天打开,而我们白天一直忙着赚游戏币没来探索游轮真相,岂不是会在躲猫猫中一直输下去?”
“你早该知道系统从不安好心。”祈秋平淡地说,“玩家和游戏之间的关系就像打工人和资本家,你以为自己沉迷赚钱非常努力……像跑轮上呼哧呼哧抖肉的小仓鼠,为主人的小把瓜子拼了半条命。”
“好可爱的比喻。”许·没吃过打工人的苦·渊感叹,“你的老板还活着吗?”
祈秋:前东家?死得透透的,只剩一款莫得灵魂的游戏在直播间苟活,哄得榜一大哥一掷千金看实况。
说话间许渊已然推开了爱丽丝的房门,骨节分明的手按在把手上,小臂绷紧,隐约可见皮肤下的青筋。
祈秋被他挡在身后,门开后许渊蓄力的肩膀一松,回头是他惯有的无畏笑容:“我还以为有开门杀这样的好东西呢,没劲。”
开门杀,好东西?
“他一定会喜欢我的逃生游戏。”祈秋扼腕叹息,“开门杀关门杀背刺杀断头杀应有尽有,我的游戏怎么没有许渊这种人才!”
他要是在,何至于破产!
爱丽丝的房间布置得十分梦幻,粉色的地毯,浅蓝色的天花板,随处可见憨态可掬的小动物玩偶和涂绘彩色花纹的复活节彩蛋。
温馨又可爱的童话风,让人只想陷在柔软的云朵沙发中一睡不醒。
祈秋蹲身与一只白兔子玩偶对视,她捏了捏兔子软趴趴的垂耳,白兔子玩偶羞涩地动了动唇瓣,张开满口锯齿铁牙。
“你不笑的时候比较好看。”祈秋中肯地评价。
她拧断布偶的脑袋,掂了掂白兔子玩偶身后藏着的复活节彩蛋。
轻飘飘的,一副很好砸的样子。
谁能忍住不砸坏一个漂亮的复活节彩蛋呢?反正祈秋不行,她老暴力人了。
彩蛋砸在地毯上轻易地碎裂,掉出一张三岁小孩学认字的识字卡片,卡片上画着大大的字母“H”。
祈秋陷入沉思。
“H”能解释的意象也太多了吧!它是哈哈哈哈还是意图搞黄色,还是一边哈哈哈哈一边搞黄色?
“连续四张都是H。”许渊捏着一把小扇子似的卡片惊奇地给祈秋看,“它是不是在暗示什么?”
祈秋:比如,暗示你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沙雕?
房间内有上百个彩蛋,在砸出四十多张“H”字母后,祈秋得到了四张“E”和两张“L”,许渊拿到了一张“O”。
许渊:“Hello?”
砸彩蛋差点没把房子拆了,把爱丽丝气得直哭,最后砸出一个“Hello”?
“简直是我见过最烂最烂的愚人节笑话。”许渊啧声,特别友好地说:“哪个傻逼在和我们打招呼?出来走两步。”
祈秋手指划过拼在茶几上歪歪扭扭的“Hello”,指腹上推,一张“L”轻飘飘落在地上。
“Hole。”她慢慢地说,“去找,找一个向下的洞。”
复活节兔子带来复活节彩蛋,兔子从哪里来?兔子从洞里来。
跳下兔子洞,邂逅柴郡猫。
“向下的洞……”许渊苦恼地眉峰皱成一团,“游轮房间里有洞的地方,我只能想到一个。”
他认真地竖起食指:“那就是——马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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