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被赋予这个名字。”
安迪捧着柯雅脸颊的手一点点下移,碰到她的脖颈。
“上次放跑了一个,让她多挣扎了一会儿,似乎给我惹了不少麻烦。”安迪自言自语,“这回还是干脆些……”
他正欲拧断柯雅的脖子,又像是想起什么停下动作。
现在把新演员带过去,晚上歌剧院就会开始准备演出,他则去挑选未来也会站上圆型舞台的“女朋友”邀请她观看歌剧。
整个流程一环套一环非常完美,但问题是,他今晚有约了。
某个变异的、变态的女生,邀请他晚饭后去墓地约会。
安迪撩过那么多妹,约过无数次会,第一次见到有人邀请男朋友大半夜去墓地谈情说爱。
她真的是想去谈情说爱吗?还是说她早早挖好了坟,只差安迪把坑填满?
“我无法爽约。”安迪松开扼住柯雅喉咙的手,改完像抚摸小狗一样抚摸她的后背。
柯雅脸上只露出了一半的惊恐立刻被爱意取代,她轻易被男朋友安抚了身心,依恋地靠在他怀里。
安迪看了看神情恍惚的柯雅,不急,什么时候处理她都行,不会有意外。
他比划了一下柯雅与他贴得极近的距离,又想到隔壁公寓一模一样的沙发上,祈秋和他坐在一起时起码隔开三个身位,一毫米都不许他缩进。
那个前煤气管道工人现花店外卖小哥反而想碰就能碰,想贴贴就能贴贴。安迪活了许多年,没见过这么双标的人,气得他头发都多掉了几根。
“阿嚏!”祈秋打了个喷嚏,“谁在骂我?”
“骂你?感冒的可能性更大哦。”许渊看祈秋在衣柜前挑挑拣拣,“大半夜去墓地,你确定要穿这一身?”
“披麻戴孝,不合适吗?”祈秋拎着两条款式不一样的白裙子在身前比划,“我觉得上坟穿白裙子很符合礼仪啊。”
“我好像没见过你穿除了白裙子以外的裙子。”许渊摸摸下巴,“能问问嘛,你手上两件和你身上这件不都白汪汪一片么,有什么区别?”
“有区别的。”祈秋选好了衣服,想了想说:“大概有婚纱和裹尸布那么大的区别。”
许渊懂了:“也就是说,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穿婚纱,和安迪约会穿裹尸布的区别?”
祈秋:“差不多是这样——不,你是不是听不懂比喻句?”
“听得懂。”许渊无辜地说,“我理解有误?”
好像错了又好像没错,祈秋纠结了一秒,决定不管。
她拿了一只白蜡烛做夜晚照明的工具,又带上半个洋葱做哭坟的准备,最后在杂物间翻出一把铁锹交给许渊。
“今晚的墓地约会,我不能没有你。”祈秋握住许渊的手,认真嘱咐道。
“在我和安迪谈情说爱的时候,你趁机去把卡珊蒂亚的坟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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