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不适,可需召个太医来看看?”赵如绣担忧地问。
“不必,就是马车坐久了有些难受,兴许睡一觉便好了。”
碧芜往萧毓盈那间屋子看了一眼,见她房门紧闭,微微蹙了蹙眉。
离开前,她拉住银钩,在她耳畔窸窸窣窣说了些什么,银钩点了点头道:“奴婢知道了,定将姑娘嘱咐的事情办好。”
碧芜笑了笑,这才安心地离开。
这所皇家别院建在半山腰上,再往东便是围场。别院雅致,这花园虽没有皇宫御花园大,但也是姹紫嫣红,花团锦簇,风景极美。
赵如绣、碧芜同苏婵三人赶到时,园中语笑喧阗,除却几位皇子公主,还有不少世家公子与贵女,煞是热闹。
空处正摆着几张桌椅,众人或坐一块儿谈笑风生,或围在棋桌前默默观棋。
六公主喻澄寅远远瞧见苏婵行来,原因输棋而耷拉下来的嘴角顿时高扬,迫不及待地小跑到苏婵苏婵面前,“阿婵姐姐,你总算来了,快来下一局,替我出口气!”
说罢,不由分说地将苏婵拉了过去。
碧芜与赵如绣对视一眼,抿唇笑了笑,提步也往那厢去了。
坐在喻澄寅对头的正是十三皇子喻景炜,见他这位妹妹拉着苏婵过来,眼神愤愤,一副要向他报仇的模样,喻景炜哭笑不得,“怎的回事,怎还带拉人帮忙的,你自己下不过我,就让别人来同我下,不是耍赖是什么!这么想赢我,你怎不找六哥呢。”
喻澄寅冷哼了一声,“找六哥?就你这棋艺,找六哥不是在羞辱你,而是在羞辱六哥!你无论如何都赢不了六哥的!”
她这斩钉截铁语气倒是让喻景炜顿生了几分好胜心,他一拍桌子站起身,直勾勾盯着喻澄寅的眼睛道:“谁说我赢不了六哥的,若我赢了又如何,敢不敢同我赌一局!”
在一旁看着的十一皇子喻景彦闻言忍不住笑起来,“十三,别跟个市井混子一般,张口闭口就是赌赌赌,若让父皇听见了,怕是要重罚你。”
喻景炜却是浑不在意,反理所当然道:“本就是嘛,没有赌注,光看输赢有何意思。”
他转而看向负手站在一侧的誉王道:“你说是不是,六哥?”
誉王唇间却没甚笑意,反剑眉微蹙,沉声道:“还赌?你俩是不是忘了上回踏青的教训!”
一脸肃色的誉王没了往日的温柔,反突显出为人兄长的威仪,令喻景炜心下不免生出几分心虚。
他吞了吞唾沫,但到底是少年心性,说出口的话不肯轻易收回去。
“这回不赌活物……”他结结巴巴道,“就赌,赌……赌我若是输了的话,回京后就再去演武场上待一个月。”
他说罢,微昂起脑袋看向喻澄寅,像是在激她。
喻澄寅哪里受得了被人这般挑衅,想都没想,脱口而出道:“好,若是你真赢了六哥,我便在殿内连做一个月的女红!”
为了这场赌局,两人可都下了最大的赌注,喻景炜一咬牙道:“一言为定,这么多人听着呢,你可莫要反悔。”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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