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钦突然疯狂地拍打车窗,尖叫着哭喊:“不要!我不去学校!我不要听他的话!回家!让我回家!我不听他的!!”
乔叔被他凄厉的哭声吓住,连忙踩下刹车。
他在喻家做了八年司机,看着喻钦一点点长大,几乎是把喻钦当成了自己的小孩在宠,看着他撕心裂肺地哭,连声哄道:“好好好,不去学校,咱们立马回家,立马回家。”
喻钦这才安静下来,缩回后座不停抽泣。
乔叔摇摇头,重新驶向回家的方向。
打开淋浴,热水浇上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喻钦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原来这么冷。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多久,身体被风吹得麻木了,脑子里都还在想着喻铎川。
现在也是。
他想着他的转变,他的冷漠,他的无情,痛苦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又想起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纵容。
喻钦从小没有母亲,那个勾引喻铎川上床的女仆在生下身体残缺的他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死在了手术台上。是喻铎川将他养大,他学会说话后的第一声叫的是“爸爸”,14岁遗精时梦到的也是爸爸。
他的18年处处刻着喻铎川的痕迹,他依附着男人生存,是喻铎川的菟丝花,需要父亲的爱与宠溺作为养分才能活下去。
不然就会死掉。
喻钦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仿佛成了冰火两重天,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心烧滚热,他体味着这折磨又疯狂的感觉,数不清的情绪在心里交杂,最后还是昭然若揭地归落于一个答案。
他爱喻铎川。
愤怒也好,痛苦也好,欣喜也好,都是因为他爱他,爱他的父亲。
是怎么贴近都嫌不够的爱,是无耻又淫荡的爱,是爱到快要死掉的爱。
喻铎川不懂,他什么都不懂。男人用冷漠伤尽了他,可他还是爱。
性器颤巍巍立起来,下面的缝隙也开始瘙痒。喻钦赤裸着,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浴缸。
他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潮红的脸颊,含情的双眼。
就在这时,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
喻钦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显示的新消息提示,是喻铎川。
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喻钦手忙脚乱划开手机,男人给他发了一条语音。
铎川:“既然回家了,就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他顿了顿:“乖。”
搭在椅背上的深蓝色睡衣被抱进怀里,喻钦躺上床,脸埋进领口,双腿夹住下摆,一只手伸下去,摸到自己的阴蒂。
他回想着昨天亲吻喻铎川时的触感,软而热,含在嘴里时让他灵魂颤栗。
阴蒂一下子便发了情,喻钦的手指捏着揉着这敏感的骚肉,喉间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乖。”
喻铎川那句似安抚又似妥协的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喻钦喘了一声,用大腿夹住那件睡衣,用阴蒂在上面摩擦,手指往下,分开自己淌水的阴唇。
阴唇被淫水打湿,滑得很,手指好几次都错手滑开,难耐地哼唧。
他咬住下唇,闭上眼,于黑暗中想象出喻铎川的脸,幻想着是男人正在抚弄自己的下体。
“嗯……啊……爸爸……”
手指甫一伸进去一个指节,便被层层紧致的穴肉包裹住,馋而密地吸住,勾得喻钦娇喘。
指腹磨着内壁往里探,不安分地搅动,未经人事的穴道分泌出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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