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水,他躲开喻铎川的视线,飞快往楼上跑:
“那个,我……我先上去休息!”
他甚至没等喻铎川回应,毛绒拖鞋在楼梯踩出“踏踏”的响声,上面的小羊角胡乱地跳。
喻铎川冷眼看着儿子慌张逃走的背影,直到卧室门被重新关上,盯着黑洞洞的门板半晌,收回了目光。
空荡的客厅变得静悄悄的,浅淡的日光攀附在男人深色的西服上,阴影面又是昏暗、阴冷的,像是将他切割成了分裂的两半。
喻铎川靠回沙发,视线落在未关严的客房门。
良久,他缓缓吐出一口气,放下了交叠的双腿。
没有了动作的掩饰,西裤中间赫然撑起一个恐怖的弧度。
他站起身,回到了房间。
掀开被子,床单上有几团显眼的水渍,散发着淫水的骚味。
喻铎川垂下目光,毫不意外地盯着那团痕迹。
他的儿子太淫荡,逼里喷出来的水溅在上面,擦都擦不干净。
几秒钟的寂静后,喻铎川缓缓俯下身,垂着的眼睫分毫不动。
鼻尖贴上湿润处时,他像脱下羊皮的猛兽,动作一下子变得迅猛,伸出舌头狂热而兴奋地舔舐,仿佛在吸食什么瘾药。
“生孩子……”
低暗沙哑的声音升起,男人低低笑起来:“浪成这样,不怕爸爸把你操到流产?”
他喟叹一声,阴茎在西裤中射出浓稠灼热的一包精液。
成绩果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便统计完毕,班上下发了成绩单,喻钦拿到后,从下往上找自己的名字,名次比上一次又低了些。
他紧紧抿着唇,将成绩单塞进桌洞,无言望向窗外的银杏。
他对成绩没有要求,喻铎川也是。可马上就是家长会,这个在二本线岌岌可危的分数,恐怕会给父亲丢脸吧。
喻钦想到这里,又忍不住反问自己,喻铎川在乎吗?
他连儿子这段时间对他避如蛇蝎的异常都视而不见,这些事他又怎么会在乎。
喻钦掐着掌心忍过心口一阵疼痛,翻出卷子继续埋头写起来。
他看到铅字密麻的试卷就想吐的症状又严重了些,可如果不做题,他就没有事情可做,脑袋一放空,又会被胡思乱想占据。
只能写,不停地写。
接下来的两天,喻钦与喻铎川依然是没有说过一句话,所有出门、回家的时间被喻钦刻意错开,手机不联系,喻铎川也不需要喻钦通知他参加家长会,收到家长群的通知后,在星期五的下午按时抵达了学校。
乔叔停好车,绕到后座拉开车门,西裤熨帖的长腿从车内迈出,喻铎川穿着铅灰色的新西装,头发全部梳了上去,皮鞋锃亮,面容冷峻,引得一众侧目。
喻钦的教室在三楼,喻铎川一路目不斜视地上楼,走廊上挤满了互相攀谈的家长,以及与父母聊天的学生。
离教室后门还差几步时,他稍仰头,再一次理了理领口与领带。
皮鞋踩过暗色的地砖,大开的后门泄出一方阳光照在鞋面,定住。
喻铎川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背影。
最近升温,喻钦脱下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微伏在桌面,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像白纱下翩飞的蝶翼,印出一点模糊的痕迹。
衬衫收进了裤腰,而一手就能搂完全的细腰稍稍侧转,偏向了同桌的那边。
化学试卷摊开在两个课桌之间,垂下来一小半,喻钦粉润的指甲指着一道题,淡粉色的嘴唇启合。
徐正阳右手握着笔,肌肉分明的左手袖子拉了起来,搭在大腿上,与喻钦蜷在膝盖的手之间,只差了十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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