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阳慌张地跑到他的面前,语气着急:“小钦,怎么哭了?吓着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你可以到我身后躲着……”
喻钦愣愣地看着他,有些迟缓地摸上了自己的脸,似乎是没发觉自己在流泪。
而后,他突然蹲了下去,抱住自己的腿,埋头痛哭起来。
“滴——”
解开指纹锁,一双白鞋走进玄关。
屋内漆黑一片,连客房的门缝下都没有透出光。
喻钦皱起了眉,在黑暗中掏出手机给保姆发信息。
钦钦:阿姨,今天爸爸没有回来吗?
保姆:对呀,我过来做完饭,你和先生都没回来,才给你们发了消息问过,先生说他这段时间都不在家吃饭了。
喻钦呆呆站在原地,手机从手中滑落,摔在了地上。
喻铎川彻底不回家了。
无论喻钦起得多早,或者在凌晨惊醒偷偷下楼去看,客房都是空荡荡的,开了个口的窗户往里吹着风,在盛夏的天里冷得他发抖。
他茫然地想,父亲是不要他了吗?
喻铎川是觉得他多恶心,连家都不愿意回,只为了躲他。
是他爱错了吗?喻钦怔然。他不该爱上自己的父亲,让对他百依百顺的男人从此形同陌路。
他太天真了,被喻铎川宠昏了头,小时候调皮跟人打架,只要他身上有一道伤口,不管占不占理,喻铎川都无条件地偏袒他,不会责罚一句。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才让喻钦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哪怕是爱他,想跟他上床的那种爱,也会得到父亲的回应。
可没有。
喻铎川吼了他,或许甚至想打他,然后离开,不再回来。
喻钦躺在床上,胸口仿佛被掏了一个大洞,冷风从中间呼呼吹过,心都凉透了。
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总是疲惫,喻钦像高考结束后那段时间一样,一连在家躺了五六天,几乎没有从床上离开过,什么也不做,呆呆望着天花板,累了就睡,饿了就下楼吃饭。
倘若不是不会喝酒,他甚至想把自己灌个大醉,流放意识,好混沌地将时间浪费。
喻钦开始接连不断地做噩梦,梦里一遍遍重复那晚喻铎川的绝情,说他不爱他,不会爱他,永远也不会。
梦里的自己依然苦苦哀求,又好像猜到了什么,扑上去让喻铎川不要走,不要离开。
男人在黑暗中冷冷看他一眼,说:“你真让我恶心。”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门外。
喻钦想追上去,却被一堵透明的墙死死拦住,任他怎么呼喊拍打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看着喻铎川的身影消失在视线。
喻钦在夜里哭醒,冷汗满身,汗涔涔地颤抖,恐惧到不敢再闭眼,抱着腿缩在床上看完天亮。
后来他不再那样傻愣愣的任由自己失眠,报复般从楼下衣柜里找出喻铎川的衣服,睡觉时裹在自己身上,被噩梦惊醒后,便攥着男人的衣服自慰。
他放荡地叫床,甜腻地呻吟,好像这一夜夜无眠都是在被最爱的父亲疼爱,被男人粗大的阴茎操弄。
淫水将床单溅湿了一次又一次,成了滋养欲望的温床。
他甚至试图用幻觉篡改记忆,想象那天他握住父亲勃起的阴茎后,男人没有推开他。
“我好看吗?你还没有回答。”
他的指尖拉下西裤裤链,隔着内裤摩擦父亲顶立的龟头。
喻铎川用窒息的亲吻回应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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