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一声娇喘,隔着一堵墙,他分辨不出声音,却能听出其中的娇媚舒爽。
喻钦不敢置信地缩在床上,大脑一抽一抽地疼,喉间发出急促怪异的气流,舌根腥甜,几乎要呕出心血。
原来,喻铎川这么多天没有回家,是因为找到了新欢?
而他失眠的那些夜晚,被噩梦惊醒的时刻,父亲其实在另一张床上和别人做爱吗?
心脏骤然剧痛,窒息的痛苦连带着麻痹的感觉传遍全身,如同有一千根针不断刺入皮肤。
喻钦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堵住其中绝望的呜咽,眼眶酸胀欲裂,却没有一滴眼泪。原来痛苦到极致的时候是流不出泪的。
他攀着床沿,一点点将身体挪过去,腿软到使不上力,重心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
可他顾不上膝盖的疼,半跪半爬地朝门口走去。
他像一团扭曲的骨,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赖墙支起身,一步一步挪动,将耳朵贴上门板,自取灭亡地细听那边的动静。
“深一点……求你……”
喻钦如坠冰窟,可又在下一秒,瞳孔剧缩。
墙那边的声音在喊:
“啊……再深一点……爸爸……”
咔嚓一声。
那一刻,仿佛有一个深埋在雪山下、漆黑骇人的真相,阴差阳错地,在他眼前揭开。
巍峨极冷的雪山轰然崩裂,白雪与黑岩化灰剥落,露出底下不为人知的,炽热的岩浆。
因为这明明——
这明明,是他自己的声音。
喻钦浑身开始细密地抖,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牙齿凌凌撞击的声音疯了般敲击他的耳朵。
他以极慢极慢的速度拧动门柄,悄悄地,将门推开一个缝。
他躲在门后,像透过面具下的裂缝,了解他自以为最了解的人。
屋外一片亮堂,午间的阳光从落地窗一路爬至宽大的桌面。
电脑的巨大显示屏上,正播放着一段视频回放。
下身赤裸的男孩跪趴在床中央,身上穿着明显不合身的宽大衬衫,下摆捞至腰际,纤细白皙的手指伸进股间用力抽插。他抬着屁股淫荡地摇摆,细腰塌成一座桥。
男孩呻吟着,意乱情迷地撇过头枕在床上,露出漂亮的侧脸。
那张脸眼尾潮红,眼神迷乱,喻钦再熟悉不过。
因为那就是他。
屏幕里的他淫乱而大声地浪叫着:“爸爸……操死我……嗯啊……操坏了……”
柔情魅惑的叫床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椅背将男人的身影遮了个干净。
喻钦只能看到一截白色袖口,青筋分明的大掌握着什么快速撸动,胀大饱满的龟头时隐时现。
他的心跳快到不可思议,像有炸裂的烟花在他眼前绽开,快死掉的灵魂以一种神奇的速度复活。
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承装狂喜的容器,随着血液鼓动一阵阵酥麻,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被极致的喜悦占领,它们跳动着,欢呼着,迫不及待想扑上去抱住他深爱的男人。
喻钦记得……他记得这个角度是怎么回事。
能从他的房间以这样的角度拍到他,只有床对面的那幅油画。
而那幅油画,是喻铎川曾经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视频里,他的叫声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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