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该明白,他们都是疯子,没有对方就会死。
那就在一起好了,他们活该天生一对。
浴室水声淋淋,雾气覆上玻璃,模糊地映照着两具纠缠的肉体。
白皙的大腿敞开,挂在男人的臂弯,腿间娇嫩的花穴正含着一根粗大的阴茎,飞快地抽插,嫣红的媚肉被勾带出来,羞怯地挽留灼热的肉棒。
喻钦的背贴在冰冷的瓷砖,淋浴的热水浇在两人之间,下身紧密相连,囊袋在阴户不停地拍打,将阴唇都撞红了。
“啊啊……好深……”喻钦手抓在父亲宽阔的背,颈像风雨中摇摆的花枝,黑发湿湿贴在脸侧,双眼迷离,“爸爸……操我……”
水流爬过喻铎川肌肉分明的身体,他的骨架大而宽,抱着喻钦的时候,像狼王叼着一只白毛蓬松的兔子,好似将喻钦折叠一次,就能完全塞入怀中。
“该叫什么?”喻铎川猛地撞开宫口,在喻钦崩溃的高潮中粗喘一声,阴茎碾过层层叠叠的媚肉。
“唔?”喻钦眼前发白,无法控制自己的眼泪,哭哼着呻吟,对喻铎川的话失去了分析能力,“爸爸……在叫爸爸呀……”
“不对。”喻铎川扶着他的臀,没等他不应期过去,又开始在最敏感的宫腔侵犯,“好好想。”
“啊!我不知道……爸爸……别,啊!太深了……”喻钦尖叫起来,高潮后的女穴浪得喷水,他甚至不知道砸落在地面的水声是花洒还是他的淫水,“不要……啊!我不知道叫什么……爸爸……”
他攀住父亲坚实的背肌,细腰仅仅只有男人手掌横放的长度,被搂住之后没有一丝逃脱的可能。
他的嘴唇抖着,小逼快被捅坏了,穴口与父亲的囊袋一次次相贴,头顶的水流落在身上脸上,喻钦突然灵光一闪。
“啊!我知…啊!知道了,停……”他委屈地大哭,“老公,老公!求你……嗯啊……慢一点,求你了老公……”
他天真地以为喊出父亲想听的话就能被放过,可没想到听到这个称呼,喻铎川像发了情的兽,本就可怕的阴茎又涨大一圈,撑得娇弱的宫口发疼。
“啊!怎么又大了……不行!唔……吃不下了……爸爸,慢……老公,老公慢一点,求求你了……”
喻铎川含住他的乳头,舌尖试图顶开奶孔:“叫点好听的,以前不是总爱偷偷说那种话么?”
“……什么偷偷?”喻钦混沌地问,反应过来之后羞得冒烟,“不行……我,我叫不出来……不行……”
“嗯?”喻铎川将他放下,翻了个面,从背后操了进来,“钦钦不听话吗。”
“我……”喻钦踩在喻铎川的脚面,胸口贴着墙,踮着脚承受父亲的冲撞,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小声求饶,“呜……爸爸,你别这样,放过我……”
身后没有回应,迎接他的只有男人更为粗鲁的玩弄。
“爸爸!啊啊啊!你慢一点!慢一点……太深……”
喻钦双手紧攥成拳,抵着瓷砖的锁骨被撞得发红,穴口被父亲故意掰开,像是要把囊袋都塞进去。
他知道以喻铎川的说一不二,若是自己不听话,一定会被操昏在浴室。
喻钦呜咽一声,试着说了一句:“老公……老公鸡巴好大……呜!小逼要被操烂了……”
身后速度依然没有慢下来,喻钦闭上眼,咬牙羞耻地继续:“好深……太深了……骚、骚逼要被大鸡巴顶穿,变成老公的鸡巴套子了……”
“老公玩我的奶子……把奶子揉大,以后给爸爸喂奶……给小宝喂奶……”
“嗯啊……子宫坏掉了……怎么一直在漏水……老公,老公帮宝宝堵逼水……”
喻钦一股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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