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几下男人胯下还在沉睡的巨兽,便往自己湿透的穴里塞。
“唔……”
喻钦岔着腿吃到了最深处。
喻铎川扶着他的臀,轻轻揉动,明知故问:“宝宝,怎么了?”
喻钦听到他这样问,一下子便哭起来,难过地皱着脸,下身还摇着屁股去吃阴茎:“你……你都不操我……你欺负我……”
喻铎川一把掐住他的腰,重重往上一顶:“这不是在操你吗?”
“不是……不是现在!”喻钦生气到去锤他的胸口,“是之前!你都只用鞋……你坏!你只让自己舒服了,啊……就不管我了……”
喻铎川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低头吮吸他的下唇,眼角藏着偷笑的罪证:“可能是爸爸太忙了,没发现。”
车开至别墅门口,男人推开车门,身前挂着个娇小人影,纤细的腰间系着一件宽大的西装外套,挡住底下淫荡的风光。
喻钦双腿紧紧夹着喻铎川的腰,忍受着穴里阴茎的冲撞,几乎要在太阳下放荡地潮吹,直到男人走至餐桌坐下,才松开了咬在他锁骨上的力道。
男人摸了摸锁骨的牙印,笑道:“钦钦是小狗吗?”
喻钦闻言,红着脸拉起他的手盖在自己头顶,摇着脑袋蹭了蹭:“爸爸的小狗。”
保姆正在厨房收拾卫生,隔了扇玻璃门,喻钦不敢放肆,颤着腿根坐在喻铎川腿上,由父亲给自己喂饭。
“爸爸……”
半露在外的臀肉被喻铎川色情地抚摸,从臀瓣摸到臀缝,碾着他敏感的后穴磨。
喻钦难耐地喘,脸红扑扑的,保姆从厨房出来时,还关切地问了他一句是不是生病了。
喻钦连忙摇头,害羞地往喻铎川怀里缩,喻铎川拍了拍他的背,谢过保姆的关心,并表示已没有什么需要她帮忙的事情,可以早点回家。
保姆的身影一消失在玄关,一直压抑的渴求终于得以释放,喻钦立刻骑坐在父亲身上摇胯摆臀,简直像这辈子没吃过男人的阴茎。
“啊……爸爸……操我……”
他仰着头放荡地起伏,臀肉在喻铎川的大腿上撞出肉波,穴里水声泛滥。
他的衣服被喻铎川扯开甩在了地上,而男人却还衣冠楚楚,穿着板正的西装被他含着肉棒。喻钦低下头,看到粗黑的阴茎在自己的穴里进出,刺激得夹紧穴更加卖力地套弄父亲的阴茎。
喻铎川丢了筷子,握住他的臀挺胯用力上顶,很快操开宫口,一举顶了进去。
“啊!”喻钦颤抖着喷出淫水,夹着男人的阴茎激烈高潮,紧致的穴要命地吮吸这根粗大的肉棒,那一瞬的快感几乎让人魂飞。
喻铎川终于不再逗弄他,抱起他按在桌上,掰开白生生的大腿,站在桌边打桩一样干他。喻钦无措地抓住桌沿,与一桌精致的菜碟摆在一起,也成了要被父亲享用的一道甜点。
高潮的不应期还没过,被这样凶猛地操干,快感海浪似的吞噬着喻钦,喻铎川往里顶一次,他便哭着弓起腰抽搐起来,小穴坏掉一般随着男人的抽动往外喷水。
“不行……啊!爸爸……慢一点……受不了了……啊!”
喻铎川被穴里的紧致与滑嫩干红了眼,根本听不进喻钦的求饶,压住他的腿叠到胸口,令嫩穴门户大开地承受操干。
“怎么这么欠干?嗯?”
他伸手去揪喻钦的奶子,小小一团软肉被捏的通红,可怜地凸在那,随着他的操干轻晃,荡起肉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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