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夫人看着喻铎川脸上的温柔,之前谈起谁都没这副表情,肯定是很中意,她高兴坏了:“没事,没事,不急,你们好好处,过年能带回来给我们瞧瞧就最好了。”
桌下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喻钦几下,接着便听到喻铎川轻笑一声:“他比较害羞,别吓着他了,再说吧。”
喻老夫人像看见了万年铁树开花,抓着喻老先生的手臂问:“君汶,我没听错吧?没看错吧?”
喻老先生鲜有笑容的脸也暖了几分:“没有,没有。”
他看向喻铎川:“你能想开就好,有个知冷知热的人,比什么都强。”
从没有哪一顿饭吃得这么融洽快乐,喻老夫人饭后留他们在主宅住一晚,喻铎川看了眼外面黑透的天,又低头问喻钦:“要留下来吗?”
喻钦看到喻老夫人期待的眼神,点了点头。
喻钦住进了小时候睡了三年的卧室,喻铎川睡在隔壁,他一个人在房间慢慢走了一圈,房间里,儿时的木摇床还摆在床边,木架上挂着缤纷的毛球。墙壁是简约的白色,喻铎川的风格,却因为他的到来贴上了很多可爱的贴纸,以及用蜡笔胡乱画的小画。
角落的书桌最上层摆满了儿童绘本,喻铎川时常抱着他陪他翻页,听他咿咿呀呀地比划,最后在他软嘟嘟的脸上亲一口。
还有依照他喜好换的幼稚小矮人被单、怕他摔疼而垫上的厚绒地毯、床头柜喻铎川抱着他在草坪晒太阳的照片……一点一滴钩织出三年的记忆,像美丽故事最开始谁都没有料想、最不经意的邂逅与相识。
主宅陷入了夜的寂静,在这样的时刻,喻钦总是格外想念喻铎川,想念父亲的味道,父亲的吻,父亲的声音。他扑上床,用手机给喻铎川发信息。
钦钦:爸爸。
而在他信息发出去的同一秒,房门轻微地响动了一声。
房间的灯光将漆黑的走廊照亮一条缝,高大的身影闪过,关门落锁。
“爸爸!”
喻钦跳下了床,扑进喻铎川怀里。
他迫不及待勾下喻铎川的脑袋与他接吻,柔软的身体勾上父亲的腰,被抱往床榻。
“还记得这个房间吗?”喻铎川的脸在裹了一层毛绒的圆球顶灯下显得格外柔和。
“记得呀,”喻钦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那个时候,你还叫我喻省心,一点都不喜欢我。”
喻铎川笑起来:“这都记得?”
“和你有关的,我全都记得。”
阴茎缓缓插进穴,内壁软而密地吸着柱身,像恋人缠吻,狂热地传递着体温:“乖。”
当年喻铎川厌恶又恶心地放走了趁他醉酒勾引他上床的女佣,却又在十个月之后,在某一个与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的一天被通知,你有了一个孩子。
他那时也只是个17岁的少年,隔着恒温箱看到皱巴巴的小孩时,膨胀的怒气与自负只让他觉得这是他愚蠢的慈悲种下的恶果,或者说,累赘。
一个女佣,胆敢爬上他的床,让她全须全尾地离开已经是最大的仁慈,居然还敢生出一个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自己死了,留下来个小孩拖累他。
他当时是像厌恶那个女佣一样厌恶着这个孩子的,所以当他去做出生证明时,是带着报复的心理,写下了“喻省心”这个名字。
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他面前,至少要学会省心。
没想到。喻铎川捧起喻钦的脸。最后这个小孩成了他的命。
“宝宝。”
他深深吻了下去。
淫靡的水声响在这个冷淡与童真混杂的卧室,一如床上纠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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