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肿了,爸爸给你涂药。”
喻钦愣愣眨了眨眼,脸腾地烧起来,不敢再乱动了。喻铎川给他上完药,将药膏搁在一旁的床头柜上,俯下身将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涂上药膏之后下面凉凉的,没有感受到多少疼痛,喻钦刷牙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才被自己高高肿起的阴唇吓了一跳。
明明他昨天昏过去的时候还没这么严重。
他满嘴泡沫地瞪喻铎川:“你昨天,昨天还干什么了!”
喻铎川舔舐耳垂的动作一顿,丝毫不脸红心跳地否认:“什么都没干。”
他的表情没有一点破绽,喻钦盯了他一会,只好气鼓鼓地继续刷牙,口齿不清:“那我今天走路怎么办呀?肿成这样了。”
“我抱着你,”喻铎川像对待爱不释手的玩具般不停地吻舔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好不好?”
他的态度太温柔,喻钦快被融化在嘴唇的热度中,很快便忘了生气,漱完口便抱着喻铎川的脖子要亲亲。
午餐后,两人乘车去了x市最有名的峡谷,峡谷高且陡,上山时乘大巴上去,喻钦坐在里侧的位置,身子因十八弯山路晃得摇摆,好玩似的一下下撞上喻铎川的肩膀。
喻铎川纵容他这样幼稚的行为,在他撞过来时印章似的在白嫩的脸上亲一口。
喻钦登时受惊地瞪大了眼,而后在喻铎川宠溺的注视下顺势钻进他的臂弯,黏糊地要喻铎川抱着他。
大巴车的车窗大且高,可以轻易看清楚窗外的风景。峡谷底处流水潺潺,往上峭壁陡如直线,布满青苔的黑岩变成了遮挡阳光的屏障,在谷间打下浓重阴影。
喻钦担忧地说:“外面看起来有点冷。”
喻铎川捏住他的指尖轻轻揉,低头在指节亲了一口:“没事,给你带了外套。”
喻钦被他捏着痒,缩了缩手指,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哼”了一声:“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在车上,我捏你的手,想牵你,你可凶了,直接把我手丢开。”
喻铎川看到喻钦撅得老高的嘴,忍住笑意认错:“我的错。”
“我当时以为……”喻钦一想到便有些委屈,“以为你讨厌我,连手都不让牵。”
“怎么会。”
喻铎川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毫不羞耻地陈述:“是因为会起反应。”
喻钦一愣,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涨红了脸低声反驳:“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怎么也猜不到喻铎川的反常居然是因为这个,又联想到以前好几次去抱喻铎川,或者在他腿上蹭时男人迅速冷下来的脸,一下子什么都想通了。
“你流氓!”他半是埋怨半是甜蜜地抓起眼前的手腕咬了一口。
喻铎川摩挲着喻钦白嫩的后颈,眼眸深沉得像要叼下那一块嫩肉:“我是怕你会吓坏。”
喻钦看到的只是他内心那些邪恶肮脏念头的百分之一,喻铎川有多想掌控他,占有他,渴望到了什么程度,以他单纯的脑袋,压根连边都猜不到。
到了山顶,村庄被开发成旅游村的村民热情地迎了上来,带着他们去参观山路修建者的旧址,据说旧址外的那棵苹果树价值百万,导游介绍时满脸骄傲,将喻钦唬得经过那里都要绕路走。
时间接近傍晚,一车人在村庄吃了一顿当地特色浓厚的晚餐,喻钦第一次喝酥油茶,只觉得味道奇怪,又奶又咸,可咽下去之后,又回味醇厚。
下山时天已经黑了,大巴司机开得很小心,四十分钟后才抵达山底。
半天折腾下来喻钦还是有些累,回到房间便瘫在床上不想动弹。喻铎川替他找来睡衣,试好水温,事事体贴地将人抱去浴缸内。喻钦窝在温水里,看着喻铎川离开了浴室,明白今晚是不准备折腾他了。
但他自己心中有计量,摸了摸穴口,依然肉嘟嘟的肿着,便拿出偷藏起来的灌肠工具,给自己清理后面。
他弄得很仔细,腿都打着颤,忍着腹部强烈的不适,咬牙做完了全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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