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深……好大……”他额头抵在喻铎川的颈窝,小猫发春似地淫叫,“老公…操我……”
“老公……嗯啊……老公鸡巴好大……”
醉酒的喻钦像是身体中的淫性都被开发出来,平常不敢在喻铎川面前说的话全都没了禁忌,叫得一声比一声腻:“操烂了……被大鸡巴操烂了……”
乐声喧嚣,男人再也顾不上克制,发狠地干那紧致的穴,柱身起伏的青筋摩擦到穴肉,阴道像要被磨破般撞出一股股水来。
“唔啊啊啊啊!不行!啊!慢一点!爸爸!太深……不行……嗯啊……”
阴茎在穴里乱顶,屁股被颠得颤抖,喻钦慌乱地抓住父亲的肩,像溺水的人抓进浮木,麻木地张开腿接受男人的征伐,被干得浑身不停颤抖。
“求你……求你……慢点,爸爸慢点……”
“喷了……呜……要喷了!不行……嗯啊啊啊啊!”
随着舞台上最激烈的鼓声到来,喻钦尖叫一声,整个身体绷紧僵直,穴肉死死绞住男人的阴茎,失禁般喷了出来。
喻铎川被他吸得头皮发麻,捏着乳肉的手失了力道,留下一个乌青的指痕。闷哼一声,炙热的精液尽数射进淫荡的宫腔。
“啊!啊……”内壁被热精烫得一绞,喻钦哭得不能自已,捂着肚子自顾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坏了……被老公的精液烫坏了……”
第47章
最后的两个景点是雪山与寺庙,因为与之前住的民宿隔这两个景点得太远,最后两天的住宿便改在了雪山山脚的玻璃屋。
推开房间的门,窗纱静垂,落地窗外,碧蓝色湖泊泛着粼粼金光,远处雪山绵延,丝缕云雾缠绕山腰,走到落地窗前,便可以看见高高的山顶上冰封着常年不化的积雪。
喻钦兴奋地扑上了床,在柔软的被褥上滚了几圈。
“爸爸!我好喜欢这里!”他趴在床上,仰头冲喻铎川张开手,“快来亲我!”
喻铎川轻笑着,将行李放去一旁,在床边半跪下来,俯首吻住了他。
喻钦被吻得缺氧,微喘着环住男人的脖子,蹭了蹭他的脸颊,在极近的距离中幸福地笑了:
“我以前,幻想过好多次,我们一起旅行,在特别漂亮的景色里拥抱、接吻……我还以为永远都不可能发生。”
他说着有些怅惘,垂下眼在男人的唇上又亲了一下。
温热的大掌在他的后颈慢慢抚摸,喻铎川眼眸黑沉,像裹挟着暗流的漩涡,他忽然开口:“我也是。”
喻钦一愣,撞上喻铎川看似平静的目光,不知为何鼻腔一酸,眼泪忽然掉了下来。
“爸爸……”他带着哭腔喊,将脸埋进男人的颈窝,却又没了下文。
他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听到喻铎川说出那句“我也是”时的心情,喻铎川很少表露情绪,说得最多的是我爱你,但从不提及那些裹挟在爱里的点滴——原来对于曾经的他们算得上“可笑”的畅想,不只喻钦一个人黯然过。
喻钦这才明白自己大抵是在遗憾,遗憾他知道喻铎川现在有多爱他,却很少了解过去喻铎川是怎样偷偷爱他。
他们在洁白柔软的大床上做了一次,喻铎川吻遍了他全身的每一寸,密不可分地抱在一起,最后深深射在幼嫩的宫腔。
清理完后出门,时间已经四点,他们吃了一顿算是很晚的午饭,然后绕着窗外看到的那片湖,步行前往山上的寺庙。
湖边风很大,湖水皱起风的形状,在临水的草地正站着一位喇嘛,他沉默地凝望着湖面,褐红色的喇嘛服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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