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想着谁呢?”
傻子说:“之前,没有弄。”
常舟俞噤声了。
他是傻子的性启蒙。
他忽然觉得他面前的空气被傻子抢走了,所以他的呼吸不畅,脸上也升腾出热度。他想扶着床尾,又觉得那样奇怪,他想坐下来,双腿又动弹不得。他怎么好像比傻子还要手足无措。他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到傻子的鼻梁上、胸膛、腹部……他很难不去想象——傻子一边想他一边安抚自己时的模样。
不该问的,不该问的。
常舟俞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样的场面。
他从来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他总想着,他不需要去了解傻子靠近他的目的,他只需要肯定傻子每一次的到来。常舟俞凝视着面前的傻子,终于直面内心,承认这是个多么自私的想法。傻子的笨嘴拙舌居然被他当作他理直气壮地汲取傻子对自己好的借口。
常舟俞又想,或许他早就发现傻子喜欢自己了。傻子总乐此不疲,总唯恐他生气般小心翼翼,他一笑,傻子就盯着他发呆,在他面前时,傻子的眼睛里装满了他。只是,他唯有每一次都去漠视它,才能让自己卑劣地坦然接受傻子的到来。
就像现在,他亲耳听到了这个事实,他便不能以友情的名义耗着傻子。
显然,他之于傻子,不是友情。而傻子之于他,也不再是。
可他的妈妈、陈强、齐望锐、小镇上的人、包括现在的他自己,都让他无法回应傻子的喜欢。
窘促和羞臊都一并消失不见了。常舟俞将自己生生拽出一场梦。他回到现实——这个破落的小屋里,有他,左侧木桌的抽屉里,有前些天陈强和齐望锐塞进去的钱,衣柜里,有裙子,有那条铁链——这样的现实。
于是常舟俞说:“这样啊。”他将自己陷入了矛盾的境地。他其实该狠心一点,再也不见傻子,但他却不想。他不舍得。无论是为自己,还是为傻子。
他将那些对话掀了过去。
“我看看还在出血没。”他走到傻子身前,执过傻子的手,说,“好像没出血了,在慢慢结痂。”
“这两天尽量不要碰水,知道吗?等它结痂了,你再洗澡。”
“我要洗澡。”
“现在天气还冷着呢,两天不洗又没关系。”常舟俞抬眼笑他,“你还这么爱干净?”
傻子说:“嗯。”
常舟俞叮嘱:“那不行。今天,明天,你都不能洗澡。最重要的是,这个伤口不能碰水。”
“哦。”
屋内一阵静默。
常舟俞垂下眼,说:“好了,你早点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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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刚走出门没两步。常舟俞探头小声喊:“阿河。”闻声,傻子猛地转身,迈步作势要回来。常舟俞抿了抿嘴角,对他轻摇了下头,笑着说:“没事。你回去吧。明天来找我时,你别再像今天这样赶了。慢点,也没关系。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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