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回暖,下午两三点时,空气里渐渐浮起春夏季节交迭的热度。镇上的围椅上坐着三三两两的妇女们,还有不着家的男人在旁边打扑克牌。妇女们开始聊天,聊到荤话题,男人便会附和上几句,一派雀喧鸠聚。
陈强经过他们,听得清楚。
待他走后,有个人小声说:“就他,就他,之前来找那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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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强在门口喊了一声,常舟俞就给他开了门。他看见常舟俞微微勾起的嘴角在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撇了下去,上扬的眼角也阴沉沉地落着。常舟俞无疑是长得好看的。近些年的足不出户让那张本就阴柔的脸愈加的白,只是那股子少年气被这间破败的小屋几乎毁得殆尽。
这样一张脸,一旦挂着笑,就不像只挂着笑。它让人想到的,是一张,你在阴寒的雪地上赶路,一身雪霜寒冻,好不容易赶到家门,还未驻足敲门,家里那人听到声响,就急切着小跑着打开门,露在你面前的脸。
陈强进了屋,从晃神中猛然惊醒,问:“怎么,你以为是那个傻子?”
常舟俞不应他。
陈强沉凝了片刻,突然笑了一声。他盯着常舟俞此时寡淡冷漠的脸,问:“常舟俞。一个捡破烂的傻子,你图他什么?他鸡巴大是吧?”
常舟俞也笑了一声,说:“是比你的大。”
“操你妈的,”陈强径直掐住常舟俞的脖子,按着人往床上一压,他咬紧牙根,戾声说,“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在哪里,你抽屉里的钱是怎么来的。”
常舟俞被箍得说不出话,憋着嗓子,说:“我没忘。”
“你没忘?你没忘你他妈敢这么跟我说话?”陈强放开人,他扒掉常舟俞的衣服,又一把把常舟俞的裤子撕了下来,掰开常舟俞的屁股,捅了一根手指进去,“我操你,是给钱的,傻子操你,是不是你倒贴?”
陈强说:“我警告过你,不要挑衅我。你总是不长记性。”他解开自己的皮带,身下的常舟俞忽然挣扎起来。陈强双目赤红,抽出皮带,直接朝常舟俞的胸前狠狠地抽打了一下。那是老式的棕色硬皮皮带,宽硬的一条,甩在人身上,肌肤立刻就渗出了一鞭血红的印记。
常舟俞的鼻翼剧烈地翕动,死死地闭着嘴,额间沁出了细密的汗。
陈强扔掉皮带,把人扭着压制在身下,撞了进去:“你还想着你那个妈,就给老子配合一点。”
于是常舟俞的手渐渐停止了挣动。
粗暴的蛮力让常舟俞越来越疼。他的头发被汗水浸得半湿,后背笼了一层涔涔的汗。他眼角瞥见床头的小熊吊坠,只瞥了一眼,就闭上眼,没再看了。
陈强草草结束了。他退出自己,没再桎梏住常舟俞,而后站定在一侧,提好裤子。他看见常舟俞软了似的,趴在床上一言不发,眼角似乎还窝着一些疼出的眼泪。他垂眼盯着常舟俞阖上的眼睛,问:“他搞了你几次?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
常舟俞轻声说:“没有。”
陈强说:“什么没有。”
常舟俞说:“我没跟他做过什么。”
陈强的眼神晦暗,沉默了片刻。他看着常舟俞示弱的模样和没了戾气的脸,说:“你刚刚在激怒我。”常舟俞安静地一动不动。陈强忽然走过去,将常舟俞翻身面对自己。他垂眸打量那道此时已经有了鼓胀感的深色红痕。他一时没能挪开目光,喉头动了两下,刚刚拿皮带的手也颤了一下。他说:“你这样,对自己没有半点好处。”
常舟俞知道陈强在看他胸前的伤口,也听出了陈强语言里隐含的懊恼。他总想激怒陈强,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他恨陈强,陈强应该有自知之明。他很想再次嘲讽陈强,可他不敢了。
——然而不论是否是他有意为之,他的沉默也是嘲讽。
陈强往抽屉里塞了一大沓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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