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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餐很丰盛,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节日,傅之珩也过得很隆重。

有些人天生是风流和浪漫的,像飞扬在夏夜粉红色晚霞里的玫瑰花瓣,抓不住也留不下。如果说傅之珩身上哪里让我欣赏,那可能就是这样的浪漫和自由。

我至今仍记得在摩纳哥的蓝色海岸,傅之珩的衬衫和头发被海风热烈地吹起,他摘下墨镜,回头笑着冲我招手,牙齿像阳光下闪光的贝壳。那一幕,让我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以战胜一整个夏天。

就是这些碎片般的记忆共同组成现在我身边的这个人,他划开火柴,一个一个点燃桌上的蜡烛。跳跃的烛光掩映在花丛中,偶尔一簇照亮他的眼睛。

我托着下巴静静地看,某个瞬间傅之珩抬眼看过来,对上我的目光,怔了一下,缓缓开口说:“你这么看我……”

“嗯?”

“我会想吻你。”

他说到做到,倾身越过桌面,抬起我的下巴吻了进来。

昏暗的烛火和灯光中,我仰头和傅之珩接吻,他知道怎样让我放松,也知道怎样让我获得温存的快乐,我闭上眼睛,渐渐坠入他的温柔陷阱,不过是短短一分钟的吻,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变得潮湿暧昧起来。

傅之珩放开我,低低地说:“宝贝,你好甜。”

我睁开眼睛,对上他专注的目光。

“也好香。也好漂亮。”傅之珩捧着我的脸说,“对不起,我太词穷,看到你总是只想到漂亮。”

他这么说,我不免脸热,避开他的目光,垂下眼帘眨了眨眼睛。

耳边傅之珩低低一笑,“脸红也很漂亮。”

我不会承认自己脸红,怪只怪烛光太热。

傅之珩做了很多菜,还拿出了酒柜里存了很久的白葡萄酒,螃蟹性寒,他说我胃不好,要配点酒喝。

“我什么时候胃不好?”我问。

“去年肠胃炎忘了吗?”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脑门,“是谁在医院挂水挂了一周?”

我一时语塞,半晌无奈反驳说:“那是因为过敏。”

“我不管,你每次生病瘦一圈,别人不心疼我心疼。”傅之珩说。

他一边说一边帮我剥螃蟹,先用锤子敲松蟹壳,再用剪刀剪掉蟹腿,取出里面的蟹肉放进我碗里,手法很是熟练。

今天的蜡烛是清甜的浆果香,傅之珩放的音乐也轻松自在,我一边吃螃蟹一边看落地窗外升上来的满月,多日的忙碌和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舒适和惬意。

不知不觉喝了两杯葡萄酒,我靠在椅子上,摆摆手说:“吃饱了。”

窗外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光辉,我的眼前也好像起了雾,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

这么多年过去,我的酒量还是没有长进。

“之珩,”我撑着椅子站起来,慢悠悠地说:“我去洗个澡。”

“怎么这么快就醉了。”傅之珩又无奈又好笑,走过来一把把我拦腰抱起,说:“我带你去,小心别摔了。”

“嗯……”我闭上眼睛靠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闷闷地说:“你给我倒太多了。”

傅之珩扑哧一声,“怪我。”

双脚腾空更加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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