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路程,她都防着。
并非不信任路程,而是习惯了除自己经纪人外,不轻信任何一个人。
因为她想保护好女儿,让她自由自在长大,不被舆论打扰。
就连拍电影时,她都装作对带孩子一窍不通。
虽然她陪女儿的时间少,但孩子刚生下来那几个月,她和江静渊一样,夜夜守在孩子身边,怎会不懂如何照顾孩子。
后来复工拍戏,再忙,晚上回酒店都要和孩子视频。
孩子撒娇气人的模样,她又怎会不了解。
江静渊问:“路程如果知道他经纪人恩将仇报,会考虑换经纪人吗?”
“不会。别说有合同,他从入行就是岑姐带,所有软肋岑姐都清楚。万不得已,没人会和经纪人撕破脸,往往两败俱伤。”
钟灼华刚要从镜前起身,江静渊已走过来,替她把项链放进珠宝台。
“一般人想不起来挖我以前的料,她在这个圈子多年,应该比较了解。”
二十六年前,关于她插足江静渊恋情,靠怀孕逼宫的各种爆料,在热度下去后,互联网上慢慢就没了痕迹,都被江静渊处理了。
谁能想到二十六年后,这些爆料又被重提。
在江静渊说出是谁之前,她真没想到岑姐身上,但知道是她做的,又不觉多意外。
“她这样两面三刀的人,圈内多呢。你以为谁都像郁导。”
郁导是真性情中人,尤其喝点小酒之后。
江静渊道:“你的经纪人和老板都算不错。”
当然,能在名利圈立足的人,都是有手段的。
但他们至少有底线。
钟灼华自豪道:“那当然!我什么眼光!”
说到她老板,江静渊想到自己的求婚。
当时是在南半球的出海游轮上,虞老师夫妻俩在,她的经纪人以及经纪公司老板夫妇也在场见证,不过她拒绝了他的求婚。
拒绝后,她老板比他还着急。
老板夫妇劝到下半夜,说不为别的,就当给孩子找个保姆。
第二天早上,钟灼华在隔了一夜之后,才答应他的求婚。
“这事到此为止吧。”钟灼华不想再追究,“帮路程是我自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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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路程一直心存感激,女儿高中三年过得很快乐,有个人陪她说话,陪她一起成长。
“小忆希望他梦想成真,我就当帮我自己闺女实现了年少时的梦想。”
往后,桥归桥,路归路。
“这事别跟闺女说,不然她又要自责。”
江静渊不像妻子那么好说话:“账我可以不算,但岑姐当时拿你挡的那个艺人的黑料,该曝的必须得曝。你的料是谣传,她手下另个艺人是人品问题。”
钟灼华不再阻止,谁不喜欢被在意的人保护的感觉。
当年她最在意的不是杨加愿这个人,而是,他好像对谁都不会再像对初恋那样,义无反顾。
江静渊见妻子对镜凝神,走到她旁边:“怎么了?”
钟灼华回神,摇摇头:“没什么。”
她转身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身上,“今天走了快两万步,累了。”
江静渊:“是这段时间忙婚礼累的。找个地方放松几天。”
女儿如今有人照顾,无需他再担心。
钟灼华点点头:“行。”
感觉已经累了二十六年,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海边好好放松。
当天夜里,岑姐手下另一个艺人就被爆料上了热搜。词条里虽无真凭实据,只是各种截图,也够岑姐闹心,已经睡着了又被喊起来处理舆情。
明明压下去了,全处理妥当,怎么时隔一个月又被人顶上来?
次日上午,钟忆看到相关热搜,她对这个艺人不陌生,今年势头正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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