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工作时想他,周时亦有点受宠若惊。以前她发条消息给他,他回了后,她下一条回复可能要几个小时后。
“有多想我?”他问。
他有时的问题总让她猝不及防。
钟忆:“比你以为的多。”
周时亦将钢笔笔帽合上,要求不高:“多就可以了。”
钟忆转而问道:“你确定不去上海?”
“不去。”
倒不是因为闫亭林,“事情比较多,走不开。”
他去与不去,结果都一样,改变不了闫亭林的决定。
关于“有多想他”这个问题,周时亦放在了心上。
在电话里无法多问,晚上回到家,两人在书房加了两小时班,见她关电脑,他于是问:“中午说想我,有多想?”
钟忆盯着他思忖,他显然不是要她回答多想。
放下鼠标,整理好桌上所有资料,从自己的椅子上起身,在他的凝视下坐到他怀里。
“我陪你加班。”她故作平静道。
此刻心跳早已乱掉。
周时亦将人又往怀里揽了揽,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稳。
他单手箍住她的腰,腾出手轻拍她的背:“结婚十天了,怎么现在到我怀里还这么紧绷着?”
“没紧绷。”
钟忆没说谎,她自己觉得已足够放松。
或许相比从前,还是不够肆意。
那时她在他怀里肆意妄为,只因他不小心蹭掉她的帆布包,她就在他怀里煞有介事算半天账。
她道:“可能那时年纪小,喜欢撒娇。”
“现在也不大。”周时亦抱着她转动转椅,让身前的人侧对电脑,不影响他看屏幕。
钟忆手机没拿过来,还在自己的书桌上。
无事可做,就这么干坐着。
她扭头看他,在想要不要索吻。
周时亦望着她:“邮件还有不少没处理,想做什么你自己做。”
钟忆没接话,直接去吻他。
周时亦接住她的吻,任由她顶开唇,攻城略地。
钟忆吮吸着他的唇,含糊道:“我爱你。”
过去他总不确定她爱不爱他,现在她学着多表达。
周时亦双臂一拢将她圈紧,看进她眼底:“比爱别人还多?”
这些年,不管是在生意场还是私下生活中,这是他唯一不确定的事。
钟忆继续吻着他的唇,“嗯”了声,确切回应。
周时亦掌住她后脑勺,加深了吻。
钟忆本想结束这个吻就回卧室睡觉,不打扰他加班。
但最终没能离开他的怀抱。
她慢慢往下坐,将他全部容纳。
期间,椅子转动,不小心撞掉了书桌边柜上的一摞文件,散了满地。
谁都顾不上那些文件。
眼前终于不再天旋地转,钟忆趴在他肩头,累到不想动弹。
从唇间到全身,都是他的气息。
周时亦替她整理好吊带睡裙,反手拽过椅背上的西装,将怀里的人包裹住。
钟忆在他肩头舒缓着那股酥麻的余颤,目光扫过地上的那些文件时,瞥见了一份珠宝鉴定证书。她想着等舒缓过来捡起看看具体是什么。
还没等她酥麻散尽,周时亦抱起她回了卧室。
第二天下午,她和宁缺陪闫亭林飞往上海。
闫亭林说昨晚和沈驰两口子吃了顿饭,感慨圈子太小,原来章诺许就是周时亦之前的联姻对象。
“沈驰听说我四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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