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预料之中,陆锦延语气温和地回道:“小白性格就是这样,所以如果有什么事,就要请班长多多费心了。”
“陆锦延……”姜聿白莫名感到有些难为情,小声叫他的名字,意思是让他别说了。
他说的这几句话其实很奇怪,但秋梓欣并没有往深里想,又继续说道:“不过我感觉,小白最近开朗了不少。”
陆锦延这回是真笑了:“是吗?”
“难道是因为小白认识了你?”秋梓欣灵光一闪,转头问自己身后的朋友,“小白是这学期搬宿舍后才变开朗的,对吧月月?”
另一个女生附和道:“好像是哎!”
陆锦延面上笑意愈发明显,瞧着对面害羞到眼睫发颤的人,意味不明地回道:“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我很希望,是因为我。”
姜聿白抿了抿唇,没有正面回答,内心却悄悄承认了。
因为友好的新室友,更是因为陆锦延。
这个话题暂且揭过去,秋梓欣又问道:“对了,接下来我们还有好几天的写生,你要一直和我们一起行动吗?”
“当然。”陆锦延不假思索地回道,“我会一直跟着小白,一定不会给班长添麻烦。”
“不麻烦不麻烦,一点都不麻烦!”旁边桌偷听的女生忍不住大声回答道,“能和校草一起写生,这是天大的福利好吗?”
餐厅内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声,陆锦延也笑:“我可不会画画,我只能给小白背包,充当人体画架也行。”
话音落地,离得近的女生们又发出一片“啊啊啊”的叫声。
姜聿白抬手掩在额前,遮住大半张脸,想假装自己不在这里。
原来有时候,社交能力太强也不是什么好事……
*
接下来的几天,陆锦延果然如同一条小尾巴,寸步不离地跟在姜聿白身后。
一开始,女同学们看到他就忍不住发出一阵躁动,过了两天后,才渐渐习惯校草这个编外人员的存在。
经过仔细观察后,女生们更是得出结论,校草和他们系草的关系好像真的很不一般。
于是,她们看向两人的眼神,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兴奋。
离开仙云山的前一天,姜聿白坐在那道古老的石拱桥前,进行最后一幅写生创作。
今天只有他一个人,中午吃完饭后,陆锦延说要去买一些纪念品和土特产,带回去给室友们。
他拜托陆锦延连他的那份一起买了,就独自背上画架来到石桥前。
和寻常写生并没有不同的一个下午,但姜聿白画着画着,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好半晌后,他不自觉回过头,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少了那道一直注视着他的目光。
姜聿白转回脸,甩开脑子里莫名其妙的杂乱思绪,像往常一样全身心地投入到画画中。
不知不觉,天色渐渐昏暗下去。
姜聿白敏感地觉察出光影明暗的变化,停下了画笔,仰脸望向晦暗不明天空。
又要下雨了吗?
片刻后,他俯身收拾好画具,准备先回民宿避雨,省得像上次一样狼狈。
但这场雨,来得比他想象中更急。
姜聿白刚背上包准备离开,一滴雨水“啪”地一声滴在挺翘的鼻梁上。
几秒后,从天而降的雨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沙沙”地往下落。
姜聿白愣了一下,随即抱着画板往桥上跑。
大雨落在头上,很快就打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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