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在自己舞蹈结束后,听到大家为自己鼓掌的声音。
感觉这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所以她每次鞠躬到时间都会长达六秒。
然而在自己起身的那一刻,目光扫至在观众席,她仿佛看到了江泽叙,似乎还在冲着自己笑。
时初愣了一会儿,不知道是自己最近受江泽叙的影响出现眼花,认错了人。
还是江泽叙真的坐在台下。
时初没办法在舞台上多停留,他们这一行有规定,舞蹈结束后必须立马下台。
像十二点辛德瑞拉,时初落荒退场。
而江泽叙一直坐在那儿,他是最后一个离场的。
尽管如此,江泽叙从剧院走出来后也没有离开,选择在剧院门外等着时初。
等了差不多有半小时,时初都没有出来。
毕竟他们演出结束后需要换服装,说不定还得卸个妆,事情很多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江泽叙没有等的不耐烦。
他对时初一直都很有耐心,不管是大学还是现在,这一点从来没有变过。
一小时后,时初出来了。
不仅仅是她一个人,身后还有她的同事们。
江泽叙站在门口,穿着一身黑色,在这黑夜里一点也不显眼。
半个身子依靠在一侧的墙壁处,右腿弯曲,漾着些懒散。
时初一开始没有注意到,是当自己走下台阶时,恍惚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一回头就看到站在黑夜里江泽叙。
那一刻,时初才确认了自己不是眼花。
江泽叙真的坐在台下看自己表演。
时初脚步停下站在原地。
在黑夜里与前方那个男人,视线在此刻连接。
“初初,怎么了?”
身旁的同事见时初站在那儿不动,关心了一下。
时初下意识往前一步,试图要挡住江泽叙的身影,支支吾吾道:“大家早点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时初并不是很想让大家发现江泽叙的存在,自己也不知道江泽叙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以及他想干什么,自己浑然不知。
江泽叙依旧靠在墙边,他似乎能看穿时初的小心思,没立刻过去找她。
而是在等她周围的同事全部离开后,自己才缓缓上前走到她的身边。
时初在看见江泽叙朝自己走来时,直接往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带着点儿警惕:“你怎么在这儿?”
江泽叙直接忽视时初这一动作,一步一步逼近她。
时初心里莫名泛起恐慌,尽管她知道江泽叙不会对自己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可自己的双脚还是会不自觉的向后退。
直到自己后面没有路,完全退到了墙角处。
时初紧张了。
江泽叙很有分寸,在距离时初仅剩下半米的距离时,脚步停下来了。
慢慢的俯下身,用自己的身形与身高完全笼罩着时初,空气隐约弥漫着一种压迫感。
垂眸望向时初,与她相视。
自己眼底却有些无奈,声音里透着几分隐忍与克制。
“我在等你。”
时初双手紧紧攥住衣角,尽可能平复自己的心跳。
紧接着下一秒,江泽叙的声音再一次萦绕在自己的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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