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像她第一次说的那样,她的脚不会如此肿的让人肉眼可见。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伤后果有多严重?”
江泽叙嘴上虽然说着很严厉的话,可是他的指腹一直在很轻柔的摩挲着时初的脚踝,似乎是给她进行按摩,以此缓解她的疼痛。
“听起来,我这个还挺严重的。”
时初心里有点慌,没敢看江泽叙的眼睛,光是听声音都知道他此刻的神情。
时初没敢想后果。
她是芭蕾舞者,如果因为这次骨折导致她将来无法再舞蹈的话。
时初会永远无法与自己和解。
江泽叙缓缓起身,转头看着程陆:“你去楼下拍X光科室排队取号,再帮时初办理一下住院方面的事情”
“住院?”
时初和程陆都有些惊讶,异口同声。
“住院没必要吧。”
时初试探性问着,已经远远超过了她对这次骨折的认知范围。
没来医院之前,她只是认为是普通骨折,打个石膏休息两天就好了。
江泽叙俯下身双眸与时初对视:“看着挺严重的,但具体什么情况要等拍完x光片后再确定。”
“但肯定是要住院动手术的。”
程陆听着有些着急,因为这件事是由他而起,他必须得负责。
没再敢耽误时间,拿着时初的个人手续和资料,直接夺门而出。
程陆走后,此刻的房间里只剩下江泽叙和时初两人。
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安静,紧接着是江泽叙先打破了这一片平静。
“刚刚是自己走上来的?”
江泽叙问着。
时初点了点头。
当自己摔倒在地后,程陆是第一个把自己扶起,并且想要把自己送去医院的人。
但是时初死活不让他抱自己,只让他扶着自己,让自己独立走。
“不疼吗?怎么不找个人背一下。”
“你自己蹦蹦跳跳很危险的”
时初摇了摇头:“不想让别人背我抱我。”
时初性格倔强又坚持自我态度。
她说不要抱,谁都不给抱,非要自己一个人过来。
一路上忍着疼痛,额头上遍布细汗,吃力又费劲儿。
“不会找我?”
“我作为你的追求者是摆设?”
江泽叙听到这句话有些来气了。
气她在自己这么无助的时候没有找自己。
但江泽叙不舍得对她撒脾气。
本身男生就不应该向女生发脾气。
何况在这种情况下时初受了委屈,受了伤,心底正是脆弱的时候,需要的就是治愈和安慰。
江泽叙心疼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舍得说她。
时初当时确实没想到找江泽叙。
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面对各种杂事,有困难自己解决,相比大学那段时间自己各方面都成熟懂事了很多。
还是因为她父亲那件事情对她打击太大了。
有时候在这种逆境下,时初被逼迫着必须成长,必须承担起一个成年人的责任。
时初眼底有些淡然,自然垂眸浅笑着:“那找你有用吗?”
“有用,我去接你,去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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