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看似无声却有声,其实都各怀心思,之间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程陆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接什么话,而他的双手也只能搭在轮椅的最边上,没有办法占据主导位置。
江泽叙此刻心里想的却是:姜还是老的辣,斗不过了吧。
时初坐在那儿压根不知道后面发什么了。
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的拍片结果报告,没太看得懂,便顺手往后一递,怼到了江泽叙的面前。
“你看看什么情况,我这腿严不严重?”
时初现在整个人的状态是比较放松的,脚踝处的痛感也没有最开始那么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一直在和江泽叙聊天,所以将自己的注意力已经全部转移,不再停留在伤口上。
江泽叙看见自己面前的报告,下意识的抬手准备接过。
偏偏那一刻,双手一离开轮椅把手,程陆十分机灵又迅速的抢占了他的位置。
直接拖着时初就往前面的病房走。
江泽叙站在原地好气又好笑。
这年头,居然还玩阴招。
自己一个人坚守阵地许久,结果因为时初的一句话,瞬间丢了阵地。
这辈子,注定只败给时初。
时初住的是三人间的病房,但另外两个人昨天刚刚出院,所以看似三人间的病房其实只有时初一个人住着。
江泽叙和护士在床尾安装了固定器,给时初伸脚抬高固定的。
他看过时初的检查报告,比自己想象中的要稍微轻一点,脚踝处的骨头微微错位,最好的治疗方式还是手术。
毕竟是时初是要继续舞蹈的,能解决根部问题那就彻底的将根部问题解决掉。
江泽叙安装好固定器后,正准备抱时初到床上。
一转头便看到程陆已经比自己抢先一步。
时初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处,另一只手搭在他的掌心里。
两人贴着有些近,尤其是脑袋都快要撞上了。
江泽叙心头顿时涌起一身不爽与酸味儿。
大步一迈,直接走到他们面前,强制性的从程陆的肩膀上将时初的手掰下来,毫无征兆的抱起来时初,平稳的放在床上。
随后又帮她脱下鞋子,小心翼翼的将右脚放置在固定架上。
时初似乎还没缓过神来,视线紧紧盯着江泽叙身上。
江泽叙平静又自然,温柔对着时初开口:“你这两天一定要好好休息,受伤的右腿不要乱动,等到情况稳定下来就可以手术了。”
时初机械的点点头,正要说些什么。
门口走来一位护士站在床边看着江泽叙:“江医生,下午各个病房的检查马上要开始了,我们在护士站等你”
江泽叙没什么兴趣的应下“知道”,但并没有立刻赶回去。
像火一样灼热的目光停留在时初身上,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没有人会希望在自己生病的时候,没有人照顾自己。
一旁的程陆心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尽管表面还是很正经的模样:“那江医生你去忙吧,这里有我照顾初初。”
这句话在江泽叙听来,格外的刺耳。
仿佛在跟自己炫耀:你看,最后不还是我。
时初见江泽叙停留在原地,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自己又担心他耽误工作,便在一旁催促着。
“快去吧,我这儿有人照顾呢。”
江泽叙无奈叹了一口气。
他并没有朝门口走去,而是走向时初且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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