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怔怔摇头： “那是谁？宝宝的同学吗？”
林素商抿唇：“索莉-卡特利呢？”
林母还是摇头。
“岚文-图奇？”
林母依然摇头。
林素商有些泄气。
“宝宝，是不是妈妈做错事了？”林母有些慌，“他们是很重要的人吗？妈妈一个都不记得了。”
林母已经红了眼，表情十分紧张。
林素商心里一惊，她立刻解释：
“妈，你没做错事，你刚才做的非常棒！妈妈，看我。”
林母受过这么多苦，依然有双清透的眼睛，她眨眨眼皮，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对不起，宝宝，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素商盯着她的脸，心中有股奇怪的冲动，她最后说出一个名字。
“敬安雅。”
林母还沉浸在刚才没帮到林素商的难过中，她眼泪扑簌簌往下掉：“我都不记得，宝宝，妈妈的病是不是一点都没好？”
林素商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
她非常生疏地抬起手帮她擦掉眼泪：
“当然不是，其实我说的那些名字都是不重要的人，妈妈不记得就不记得了。”
“可是宝宝怎么会跟妈妈说不重要的事呢？宝宝跟妈妈讲话的时候，一直都是说很重要的事。”
林素商：...
是，以前的原主对父母非常不耐烦。
林父对这个漂亮聪明的女儿百依百顺。
林母更是不敢反驳。
林素商心里思忖片刻语气轻快：
“以前是因为妈妈的病没好，记不住太多事，所以我只跟你说重要的事，可是现在你的病好多了，我就可以跟你说更多想说的事了。”
林母怔了下，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没听懂。
但她看到宝贝女儿笑，她也跟着笑起来。
在门边偷听的林大力长长舒了口气。
真好，闺女没生气。
林母哭了一场累了，一会儿就睡了。
林素商坐在床边看着她的脸，心里各种思绪齐涌上来。
也不知道当年她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才会一点点记忆都没有了。
她知道有一种病叫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个病的其中一个症状就包括回避和麻木，甚至出现人格分裂。
还有，刚才林母那些劝说她不要退学的话，一字不差的说了两遍。
林母现在记忆并不好，这么一字不差的说两次，不是她能做到的。
这些话一定是深刻记在林母的脑子里。
即便她受过巨大创伤，什么都忘了，依然记得这些话。
不要从盖力沃兹退学。
再忍忍。
“你是敬安雅吗？”林素商自语，“在盖力沃兹敬安雅一张照片都没留下，是索莉做的还是...”
还是那时候就存在的系统做的？
等林母睡着后，林素商离开病房。
“宝宝，你要走啦？那，那几个男人是谁？”
林父长相普通，按照林素商前世的说法，她的长相基本中了基因彩票，才能一点点没遗传到林父的模样。
因为长期做体力活，林父的背有些佝偻，但不影响他个子很高。
此时他表情关切又害怕。
害怕林素商烦他问这么多。
“我在学校帮索兰教授做事，生病的时候他安排了几个人照顾我。”林素商简单解释了一句。
林父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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