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红毯、气球。
林素商透过窗户往外看，在黑夜中，老宅上方的天空不知道怎么高高悬着两个非常亮的灯。
这两个灯把整座老宅笼罩在其中。
林素商面无表情拉上窗帘。
“素商，其实我觉得你现在没有其他路能选，不如就接受吧？”
付瞳说的讪讪又小心翼翼的。
虽然她知道些司梵和林素商的过往，也替林素商讨伐过司梵。
但男人这种生物，贱得很。
不如在司梵觉得对林素商有亏欠的时候拿到最大的好处。
成为司氏的夫人，已经是最优选择。
总比被司梵藏在某个见不得光的地方，做没名没份的情人要好。
...至于素商想要的自由，在这个出生就没划分阶级，没有平等可言的地方，自由奢侈又稀少。
而且，多数啐着毒药。
“我并不是想劝你，但司少现在已经是司家的家主了，没人能管束他，他甚至为了你跟对南宫凛出手...”
付瞳深吸口气，“我以前总以为F4里，司少是最冷静的一个，谁知道他是最疯的一个，我真怕他再不得偿所愿，会做出更恐怖的事。”
林素商表情很淡：
“这些话不需要说，林素商已经跟司梵注册登记了，只看春夫人和司家主的离婚案就知道，未来只要司梵不同意，我绝不可能甩开司夫人的头衔，这种时候，你觉得我还能做什么？”
付瞳沉默下来。
是啊，在帝国豪门夫妇离婚是极其复杂的。
尤其林素商和司梵登记前，他们并未签过婚前协议。
付瞳像是泄了浑身的力气，烦躁道：“男人真讨厌！”
林素商忽然笑了下。
“对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知道司教授在做什么吗？”
她问的非常自然，付瞳也回的随意：
“盖力沃兹还是没让司教授复职，司教授这段时间去不少地方的高校讲课去了，第三区、第二区，诶，好像花海也去了，你在花海的时候没见过她吗？”
“她去过花海？”
“是啊，”付瞳想了下眼睛微动，“当时花海还出过一条新闻，一个客轮上有个要跳海自杀的女孩被雷劈了，当时司教授也在，我还是在讯滴上看其他人八卦才看到的照片。”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串联上了。
蒋素素是系统的宿主，她被雷劈要么死系统分配给她的任务她没完成好。
要么，她已经没有用处，被系统舍弃了。
林素商更倾向于第二种。
当时她能听到蒋素素和系统的对话，能听的出蒋素素并不像方渺渺那么蠢，她坚持了很久都没被系统说服绑定。
按理说林素商失踪应该是蒋素素完美攻略F4的机会...
在林素商意识空间努力说服她的系统，现在会不会就在司沉璎身上？
那她见到司沉璎以后，是不是还能听到它们之间的对话呢？
啧。
林素商眼里闪过复杂。
她一直把司沉璎当做对她极好的长辈。
现在要直面司沉璎内心的恶，不知道她能不能受得了。
咚咚！
付瞳和林素商的谈话一顿。
“夫人，您的父母马上就要到家了，家主也在回来的路上，晚餐的菜单您是不是再过目一下？”
付瞳立刻起身说：“你先忙，我去副楼睡会儿。”
林素商没留她。
“夫人，第一次的菜单是家主亲自定的，但是厨师长还是想再问问您父母的喜好。”
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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