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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江远修多说。正要直接挂断,就听江远修早有预料般地开口:

“我知道你对江氏的股份不感兴趣。这么说,你现在这家公司,只要一封简单的整顿通知,就能让它永无翻身之日。”

江惟并不是容易屈从的人,甚至在一瞬间就做好了准备,倾家荡产,也要和江远修抗争到底。却听江远修简单放出一句话,像一颗子弹,毫不起眼,却正中靶心,要了江惟的命。

江远修平静地加注着筹码说:“你母亲的遗物,现在还在我手上。”

“江惟,如果你还想拿回来,最好不要和我作对。”

第二章

(四)

江惟和安思意没见几次,很快领了证,婚礼办得简单而奢华。人不多,都是两家的直系亲属。

当晚,江远修和安思意一言不发地坐在一起,同桌的江远修和蒋逾虚伪而老练地侃侃而谈着项目和政治。

散场后,江惟只身去了附近一家在本市异常火爆的夜店,喝到烂醉,凌晨才回到酒店的蜜月套房。

刷完卡进屋,房间里没开灯,很安静,适才餐桌边,那个细皮嫩肉,一直低着头的男孩像是早就睡着在双人床上了。江惟以前和客户谈生意拼酒,都没喝得那么多过,他提着西装外套,晃晃悠悠地往里走,才发现床边亮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安思意穿着浴袍,从床上坐了起来,一张白皙的小脸在灯光下影影绰绰的,有点怔愣地看着他。

不像是刚醒,像是一直躺着等他的新郎,一听到动静就起来了。

安思意下了床,穿好拖鞋走过去,似乎想扶江惟。走近了又慢慢停住,像是不敢碰他。

借着微弱的灯光,江惟眼里的阴翳似乎没那么明显,安思意只感觉到不断喷过来的浓重的酒气。他小声叫了一声江惟的名字,试探着去拉他的手臂,却被江惟一把推到床上,扯开了松垮的浴袍。

直到今天,江惟也说不出当时那股子冲动是因为什么。

可能是他一晚上喝得太多太杂,哪杯酒里有什么催情成分。

可能是耳边响起了命令一般的“和他结婚”,“生个孩子”,“随你处置”。

也可能是当时昏黄灯光下安思意亮亮的眼睛实在是很漂亮,却让江惟觉得像柜台上精心设计过的钻石,本质是一种低廉的迎合与媚俗。

他把紧张到浑身发抖也没反抗的安思意压在身下,快速脱了衣服,把炙热的性器放了出来,用力撸动了几下就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他很快摸到了安思意腿间那条微微湿润的细缝,尚未使用过的地方又小又窄,和他的人一样的生嫩,却被失去神智的江惟,用一股蛮力直接挤了进去。

江惟对那晚的记忆不多,只有自己像是不知疲惫,无休无止的机械动作。

他在安思意身上自私地发泄,不顾一切地冲撞,像是要撞碎他挣不破逃不开的命运。

第二天头疼欲裂地醒来,安思意仍面色红润地昏睡着,江惟也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竟忘了退出来。

一晚上的荒淫无度,江惟都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他只知道,最后他完全无视安思意的观感,狠狠掐着他小而饱满的臀瓣,以后入的姿势残忍地肆意进出。下体交合太久,鲜血和淫水已经半凝固地粘连着,江惟有些烦闷,还下意识按着安思意的胯骨,想要轻缓地抽出来。无意间摸到安思意的小腹,那里胀胀鼓鼓地被填满了,像是真的初怀的孕肚。

下体完全空虚的时候,湿黏的阴道终于缩了起来,安思意不适应地哼吟了一声,江惟以为他醒了,带着些警惕看了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好好地端详安思意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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