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惟摸着安思意的胳膊,不以为然:“他看得还少吗。”
家里有一堵墙,随着时间变化,逐渐贴满了各种节日或日常的家庭合照。不是江惟亲着安思意,就是安思意亲着江惟,或者一脸茫然的安昱被抱在中间,被两人同时亲着肉嘟嘟的脸颊。
安思意笑了笑,“老公,宝宝长大了也带他来,他还没见过雪。”
H市四季如春,下雪就像是北方独有的童话。
“好,等他学会滑雪,我们每年都来。”
江惟搂着安思意,想着等安昱可以一个人滑雪了,不知道那时候他们是什么年纪。“思意。”
江惟让安思意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我第一次自己来这里的时候,就想带你一起来了。”
江惟仍然记得那种魂不守舍的心情。
见不到安思意,却每时每刻想着一个人在家过生日的安思意。
见到了安思意,回来以后想念却愈发变本加厉。
江惟把安思意抱得更紧,也很珍重小心,像抱着一片随时会融化不见的雪花,“应该是在那之前,我已经喜欢上你了。”
“可我自己不知道那是喜欢。”
安思意看着他,轻轻笑了,半真半假地说:“这么笨,该罚。”
江惟轻抵着他的额头,抓着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沉声道:“罚我一辈子守在你身边,打不走骂不走,好不好。”
安思意吻住了江惟嘴唇,用最温柔的语气叫了江惟的名字,开出了最严格的惩罚条件:“好好爱我。”
番外三(二)
下了缆车,江惟和安思意排队坐扶梯,去了最矮的一个雪道滑雪。
安思意没滑过雪,并不熟练,一路断断续续地往下滑,都是江惟在前面不厌其烦地接着。最后一次滑落到平地,距离比之前的都长,安思意说可以不用江惟扶,自己试试,接过滑雪板一歪,整个身体失衡,幸好有江惟眼疾手快接应上来。
一记不轻不重的闷响,两人一起跌落在软塌塌的雪地里。
江惟躺在雪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安思意从自己身上笨拙地爬起来。最后还是他先站起来,一把抱起了站不稳的安思意。
江惟帮安思意正了正歪掉的冬帽,安思意抬头看着他,伸手想把他拨掉黑发上的雪块,江惟这才注意到安思意头顶上也有星星点点的雪。
“思意,别动。”
他叫住不明所以的安思意,弯腰挖了捧干净的雪,小心地放了几颗在安思意的头顶。
“干嘛呀。”安思意脸颊红彤彤的,瞳色亮且浅,觉得奇怪也没让他住手,很信任地看这江惟。
江惟自己也忍不住笑了,指了指自己头顶的雪块,“白头偕老。”
安思意终于明白了,无奈又好笑。但也和江惟一起笑了一会儿,才笑骂着幼稚,把两人头顶的雪屑理干净。
江惟还想去最高点,安思意碍于已经活动了一早上,早就没有力气了,便说在山脚等他。
“去便利店吧。”江惟示意边上的便利店,手指亲密地蹭了蹭安思意的脸颊,还记得他方才说有一点饿,“吃点东西垫一垫。”
安思意点头,说了好,抓着江惟的手臂,踮脚亲了一下他的脸,“注意安全老公。”
简短地道完了别,安思意站在原地,看着江惟上了去顶峰的扶梯,直到在人群里消失不见,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便利店。
他买了一个咖喱牛肉包,还想买两杯热饮。又想到等会江惟下来,说不定咖啡已经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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