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清河察觉到陆羽的疏远,手上搂得更用力了,为了表明态度,也是为了掩盖自己通红的眼眶和脸颊,他把脸直接埋进了陆羽的胸口。
无奈,陆羽只得松手,轻叹道:“谭清河,你先松开,我们已经分手了,这样不好。你有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陆羽不说话还好,这话一说出口,谭清河的情绪就更崩溃了,当即眼泪就吧哒吧哒地掉了下来——准确的说是全部擦进了陆羽胸口的衣服上。
因为短袖只有薄薄的一层,陆羽很快就感受到了胸口的湿润,他无语苦笑,心里纳闷:自己被谭清河那样对待都没哭,现在不过是说了一句事实,谭清河竟然就哭成了这样。
小鸟只觉得谭清河现在这幅无理取闹还自诩为弱者的姿态可笑,冷冷地看着他,对陆羽说道:“宿主,你可别惯着他,对付这种人就不能心软!”
陆羽作为和谭清河真实恋爱过的亲身受害人,自然深谙这个道理,他伸手握住谭清河的双肩,直接用力把他从自己身上撕了下来。
似乎没有料到陆羽会这样“粗鲁”地对待自己,谭清河被推开后第一时间并没有质问或是委屈,反而看上去懵得很,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
虽然心里生气,谭清河始终牢记此行的目的,顶着看起来可怜巴巴地双眼看着陆羽:“阿羽,我、我、对不起,上次的事是我不对,你能原谅我吗?”
这下换陆羽瞪大双眼了,这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不过陆羽的回答还是干净利落:“我接受你的道歉。”见谭清河脸上瞬间焕发勃勃生机的光芒,连忙接着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以后就不用来找我了。”
谭清河闻言脸色瞬间垮了下来,而小鸟则相反地松了口气——他还以为宿主心软了呢。
陆羽的确已经原谅了谭清河,或者说是与过去达成了和解,他接纳了那一段不算美妙的恋爱经历,选择原谅谭清河的无理取闹,但并不代表他会给谭清河二次摧残自己的机会。
谭清河还想说些什么,不等开口,左肩便被人从身后用力地抓住,力道之大仿佛要把他的骨头隔着血肉捏碎。
“你怎么又在骚扰陆羽?”莫子愈语气冷得仿佛能结出冰渣,手上还在不停地用力,对谭清河无从维持的狰狞表情视而不见。
“学长。”陆羽看向莫子愈,眼中写着愧疚,“抱歉,我应该再快一点的。”
准备室所在的这条走廊十分安静,银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更何况是一个人的脚步声,所以陆羽猜测谭清河是在自己吹头发那时悄悄从后面的小门溜进来的。
如果他吹头发吹得再快些,说不定就不会碰上他了。
莫子愈摇了摇头:“这事不是你的错,是有人不该出现在这里。”说罢他看向谭清河,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说话时莫子愈的手还在狠狠捏着谭清河的肩,谭清河疼得龇牙咧嘴,终于忍不住抬手想要拍走肩上的夺命手。
莫子愈敏锐地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在手背被碰上的一瞬间立刻收手,然后走到陆羽的身边。
谭清河反应不及,脚下一个趔趄,直接后退着撞上了身后坚硬的白墙,发出一声痛哼。
“走吧,我们去吃饭。”莫子愈扫了一眼狼狈靠着墙壁的谭清河,对陆羽温柔地说道,顺便把手里的奶昔递到了陆羽手里:“先喝点这个垫垫肚子。”
看着陆羽笑盈盈地接过,莫子愈沉郁的心情才有所缓和,加了一句:“心情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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