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俊吉的养气功夫还不错,没怼回去,只问阮明初:“不开了?”
阮明初还没说话,丁俊吉后边的牧喻先开口:“开,换成我房间,隔壁那个,你通知一下他们。”
丁俊吉“嗯”了一声,扭头就走。
牧喻目送丁俊吉进到自己的房间,然后关上阮明初房间的门,对阮明初说:“他口无遮拦、无法无天,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这个他就是指郝悠悠了。牧喻本就不喜欢郝悠悠,也不仅仅是因为他换男友比换衣服还勤,更因为牧喻看透了郝悠悠自私自利的本质。
刚才郝悠悠说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在丁俊吉没有挑衅的前提下,在最强战队获胜百分之九十靠他和阮明初的前提下,在郝悠悠是个只会拖后腿的废物的前提下,他有什么资格出言讽刺?
上次战队的事情也是,要不是无意间听到别的同学闲聊后问了阮明初,牧喻还不知道阮明初是直接被架了起来,不得不去组建个战队,而导致一切的是自称他好朋友的郝悠悠。
在发现网上的事情后不第一时间通知当事人,而是为了自己的痛快逞口舌之利,偏偏还没解决麻烦的能力。
要牧喻来说,郝悠悠和那个叶乐乐是一路人,不过一个是“喜欢”阮明初,一个讨厌罢了。
见牧喻的脸色铁青,阮明初无奈地露出一个笑容:“没到那种地步。”
阮明初毕竟年长许多,又是一国储君,对小孩儿们、对自己的子民充满了包容之心。只要不是什么违法乱罪的事情,他接受起来还挺简单的。
如果说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是贵族Alpha的通病,那精致利己、恣意妄为就是贵族Omega和Beta的日常。
这是大势下所铸就的附骨之疽,不痛不痒地说两句根本没用的。
如同郝悠悠、叶乐乐这些人,家里从小教的就是将来找个好夫婿,没有追求、没有梦想,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而不费吹灰之力。
甚至军校就是他们一辈子中最广阔的天地,等嫁了人,就只能在囿于那方寸之地,接受变质的宠爱。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怎会有敬畏之心,又怎会谨言慎行。
想让他们改变并非一朝一夕就行,需要慢慢地来。至于改变的途中会发生什么,阮明初也不知道。
他没有修剪一棵树的习惯,他着眼的,永远是整片森林。
牧喻可不知道阮明初到底怎么想,他只觉得阮明初现在纵容下去,郝悠悠以后肯定会给他带来麻烦。
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你,反正以后被坑的又不是我。”
“走了,等你开会。”
房间的门一关,郝悠悠就顺手拿起阮明初床上的枕头砸了过去。
枕头砸在门上,没发出任何声响,无辜地躺在地上。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郝悠悠急促的呼吸,他满眼含泪,冲着阮明初控诉:“他就是瞧不起我,我干什么都是错。”
亏他还努力撮合牧喻跟阮哥,真是白瞎了自己一片好心。
郝悠悠以为他阮哥会像之前那样来安慰自己,可是只看到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那张精致的脸上好似闪过一丝冷漠,郝悠悠慌张地抓住了床单,好像汲取了一丝力量。
再抬头看去,就见到他阮哥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他有讨厌你的权利,同样,你也可以讨厌他,不需要难过悲伤。”
郝悠悠愣愣地点了点头,吸了吸鼻子。
“好了,不要哭了,”阮明初给郝悠悠道了一杯温水,“我去隔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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