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悬浮车带着他在主城里乱逛,让斑斓感知哪里对他的影响最大。
斑斓:黑心资本家!
造反失败的斑斓只能乖乖任阮明初驱使,脑袋疼的难受还得打工。
半天过去了,一点进展都没有。斑斓推开驾驶座上的阮明初,开始自己飙车。
牧喻问被迫来到后座的阮明初:“他有驾照吗?”
阮明初愣了一秒,斑斓连字都认不全,理论考妥妥过不了,怎么可能有驾照?
他咽了口唾沫:“这么宽阔的路,应该没问题吧。”
牧喻对着阮明初露出一个凉凉的笑容。
阮明初吃吃笑了两声,“别担心——”
“砰——”
伴随着一声巨响,阮明初和牧喻齐齐往前撞。幸好牧喻反应迅速,稳住了自己,拉住了阮明初。
甩过去一个带刀子的小眼神,阮明初拉起牧喻的手默默拍了拍自己的脸,“我错了。”
牧喻:“呵。”
斑斓从安全气囊里把脑袋拔出来,对着后面吼:“到了!快把斑斓的美食还给斑斓!”
阮明初把一个大包扔了过去,斑斓拉开拉链就往嘴里塞,连包装袋都懒得撕了。
斑斓难受,等不及。
阮明初和牧喻从悬浮车上下来,四面环顾了一番,附近居然都是很平凡的小院子。围墙里有房子,一层那种,远古时代的常见建筑。
斑斓把一座院子的墙给撞了,而且只是撞出了片裂纹,连个小洞都没撞出来,悬浮车的车头却瘪了,可见围墙有多坚硬。
阮明初本能地警惕起来,虽然没有确切的答案,他却觉得周围有危险之气。
他把斑斓从悬浮车上拽了下来:“等事情结束送你一吨零食。”
斑斓对一吨这个计量单位没有概念。
阮明初指着院子道:“能把这种小院填满两个。”
斑斓瞬间把手里的零食全部塞到肚子里,昂首挺胸保证道:“你让斑斓往东,斑斓绝不往西。”
就是这么没志气。
三人翻墙进了院子里。
阮明初本能地不想让斑斓和牧喻离他太远,是以就没分散行动,而是一起把院子转了一遍。
院子里是泥土地,长着许多已经枯萎的杂草,散发着腐烂的味道。没有一条被踩出来的路,像是许多年都没人住的样子。
再看院子中央坐北朝南的屋子,玻璃窗角黏连着落灰的蜘蛛网,窗台上是一层拇指厚的灰。
正门却是崭新的很,金属质感,闪耀着光芒。
阮明初抬手推门,几乎没受到什么阻力就将门推开了。
让牧喻和斑斓暂时等在门外,阮明初迈过足有三岁小孩儿那么高的门槛,踩到了黑曜石般的地面上。
没有半点灰尘,和屋外形成鲜明的对比。
屋子里很空,空到只有一张正对着门、贴着北墙放置的贡桌。
桌的正中央靠北摆着一座黑色神龛,虽为神龛,却散发着不详的气息。
拨开垂帘,有一尊无面的雕像立于其中。
阮明初将无面雕像取出细细打量,却未发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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