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所以说他胁迫你?”
“也没有啦。”
问题就出在这里。
——事件后半部分几乎全程都与五条悟共同行动,因为有不想写入报告的内容,但又怕五条悟自说自话地写上去了,于是想着和他商量一下。
至今还记得敲响他宿舍门,听完我的诉求后,露出那副得意的表情,然后从房间把属于他那份空白的报告表拿给我了。
“交给你了呢,秋。”他用非常欠扁的口吻说。
没理由拒绝他,甚至觉得这是最好的决议。
于是任务加倍。
难倒我的不在“写”这上面,而是回想,那晚在“婚房”发生的事根本不可能照写吧,但如果要编造新的内容……一旦回忆起来总有些杂乱的画面难以遏制地从脑海涌现,连彼时身体的每一分触感都仿佛被再度唤醒。
心脏会因此猛地跳动,脸会不知觉地发热。
为什么会这样?
关于男女间那种成年人才适合探索的话题,我早就了解过了——纵然没亲身体验,但也看过不少相关书籍,已经到了自认为博览群书,甚至嗤之以鼻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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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这种后劲十足的尴尬让我只能懊恼我自己。
唯一庆幸的是当时非常嚣张地斥责了六眼,至少在表面那股气势上,我胜利了。
总之,千万不能让他发觉我此时的狼狈心理,否则他可能半夜睡觉都要得意地笑醒吧。
“你们之间发生什么了?”硝子投来探究的眼神。
可能是状态不对被她察觉出了端倪,我立即回神:“完全没有,是硝子想多了。”
“那就当我没说吧。”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老师说报告不可以再拖了,今天必须上交哦,加油,我先去抽一根。”
人的潜力果然是无限的,在痛苦挣扎中,磨了一整个下午,把两份报告都写完了,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在体育室找到五条悟,夏油杰也在旁边,两人似乎是刚偷懒完,准备去食堂。
“拿去吧。”
几乎是把报告甩到他脸上,他接过去,扫了一眼:“厉害啊秋。”
夏油杰也凑上来瞧:“写得比我还认真啊。”
五条悟眼神从报告上挪开:“以后是不是都能拜托你写报告了?”
“异想天开吧?求我啊。”我说。
“哦,那求求你啦。”
???
你就这么随便地求人吗?能不能有点少爷的架子?
视线投在我脸上,墨镜间隙中,他对我眨了眨眼。
“太狡猾了吧?!”我忿忿开口。
“哎呀,不可以反悔哦,好了,先把报告交了在一起去吃饭吧。”
夜晚回到宿舍,躺在床铺上,拿起手机准备上网冲浪,却鬼使神差地点开了短信收件箱。
是鹰的讯息,前后对话有很一长条。
尽管是前两日的对话了,但当时的震惊现在依旧能从字里行间切身感受。
——
两日前。
【鹰:封印出了问题?】
点开新消息,迎面而来的字眼令我心脏陡然紧缩,倒映着简短句子的瞳孔本能放大。
这世界上知道封印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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