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好比程锦明曾经对他的好也都是笑话,是建立在欺骗之上,原本两个人的相识就是不对等的,像他们的身份一样,一个高高在上,一个却把腰弯进泥土里,其实程锦明没有什么大错,从一开始他便说过只是玩玩,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和钱扯不开,从一开始,就是陈木自己当了真。
他把衣服脱下来叠好,他的针线活不错,但是他觉得这件衣服他缝补不好,而缝补不好的,便只能扔掉了。
陶瑞泽在夜总会开了包厢。
他和几个朋友先到,纪畅本来要来,临了又因为一场临时手术放他鸽子,说改天请他,这哥不来,另外俩哥也是大半天才露头,陶瑞泽嘴巴不饶人,一见程锦英他们来了就开怼。
“见你们几面简直比登天还难,合着就我一人闲得没事,请你们喝酒还得求爷爷告奶奶的。”
“你可不是闲人么,我们天天朝九晚五,就你和瑜哥去度蜜月。”
“得了吧,就你?朝九晚五?我简直要笑掉大牙了。”
“我怎么了,我现在也是五好青年行不行。”程锦英坐陶瑞泽旁边,拿起桌上酒就喝,笑道,“国外好玩吗,搞不懂为什么度蜜月非要出国,外面有什么好的,我就喜欢呆在国内。”
陶瑞泽说:“也就那样,这不是偶尔去看看外面的月亮。”他和左瑜办完婚礼处理完一些琐事就跑去欧洲吃喝玩乐了一阵子,回来后就从纪畅的嘴里听到了程锦明这一茬事情,知道他和那个傻憨傻憨的Beta自从在酒店那次就彻底掰了。
陶瑞泽本来没觉得什么,但听纪畅的意思是程锦明情绪不太好,他便感觉莫名其妙,心想为一个Beta不至于,可阿瑜劝他管住嘴别说风凉话,找个时间把人约出来看看到底怎么个情况。
人倒是约来了,打一进门起就拉着个脸默默坐在角落,浑身都是低气压,简直能把人憋死。
陶瑞泽嘴里骂脏,拿着酒杯的手朝程锦明的方向一指,对程锦英说,“你哥这是又发什么疯呢?”
“他,没啥,刚刚来的路上遇上点儿事。”程锦英呲牙咧嘴打哈哈,意思就是说您别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锦明手里捏着酒杯晃着杯里的酒不说话。
他的脑子里全是来时看到的画面,Beta被人围着欺负,都那样子的羞辱了,连衣服都像脸面一样被撕破,却还能咬牙忍着,到底什么能使他发火,只有自己么?程锦明想到陈木拼着死劲儿往他脸上打的那两拳,不知是不是觉得自己有那么些好笑,揉着眉心哼笑了两声。
陶瑞泽定的第二波酒到了,送酒的服务生推着酒水车进来包厢,正半蹲在桌前放酒。
“怎么了,老程,眼睛直勾勾的,这是看上了?”
陶瑞泽对好哥们的感情还是觉得转移大法那套最管用,见程锦明自打看着这服务生进来眼神就变了,等他推着酒水车出去,陶瑞泽朝着门口努努嘴,立马说道,“这夜总会我熟啊,你要是喜欢我找这儿的经理把人给你拉拢拉拢?”
“哎,别!瑞泽哥你可别霍霍我哥了。”程锦明还没开口,程锦英挡在他面前反倒先嚷嚷起来,“他这边还有人谈着呢,我得帮我白哥看着点,好容易走了个……”程锦英打了下自己嘴巴,不说了,朝陶瑞泽眨眨眼睛。
陶瑞泽呸他道:“你这小狗腿子哪这么多哥,这个哥那个哥的,姓付那小娘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你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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