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晞堵住了她的嘴,江更雨骤然睁大眼,可李成晞吻得更深,将她整个人往怀中揽。
江更雨用力想推开他,然而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子,何况她饿了几日。
“长得像女人,力气也像女人。”
分开唇齿,李成晞指腹按上她的唇,用力到将那片唇按出白色,“本王原不想如此……”
江更雨努力转过头,被他掐住下巴。
李成晞盯着她,在梦中他也亲吻过男人,他依稀觉得那个男人就是江更雨,可还是恶心得他惊醒过来,怎么现在亲他,竟然分毫没有恶心的感觉。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他把江更雨拉到怀中,重又肆意吻了下去。
江更雨很不乖顺,闭着齿关不肯张开,他掐上江更雨的脸逼迫她张开嘴,好让这亲吻更加深入,更加舒服。
他果然很喜欢江更雨,喜欢到可以忽略他是男人这件事,甚至,他还想要更多。
“你挣扎的样子也像个女人。”李成晞喘着气。
江更雨打了他一记耳光,狠狠地擦着自己的嘴,她恶心得想吐。
他也不生气:“江更雨,你当真不跟本王走?”
“殿下,保重。”
江更雨离开他的怀抱,面对墙壁坐下。
她不知道背后那人是什么时候走的,也不关心。
李成晞走后,就再也无人来过。
朝廷为了万春县百姓改判凌迟这日,江更雨跪受了旨意,只当寻常一日过,用过饭食之后她昏迷了过去。
李成晞还是冒险带沈幼漓漏夜离开大牢,凤还恩的鹤监在其中起了大用。
沈幼漓自昏迷之中醒来时,已经身处摇晃的马车之中。
李成晞也在,她低头看看自己,还是在大牢里那身,立即撑起身体蜷缩在角落里。
“如今已由不得你选了,你只能跟本王走。”对面的人开口。
她看向那人,道:“殿下太冒险了。”
李成晞靠近她,追问道:“所以你心意可有变改?”
此际马车正好行至多岷河,江更雨从窗户看出去,正好能看见咆哮的洪水,水里漂着无数牲畜、农具、屋顶的茅草,还有百姓浮尸……
这就是因她贪污造就的恶果吗?李成晞着实不该选这条路。
他还是说着话,江更雨的心思已不在此间。
她望着洪水,平静道:“王爷,请放我回去吧,我逃不掉的。”
她无心再活下去了。
李成晞抱住她,“不,本王会将你藏好,一辈子藏起来,谁也找不到你。”
她只是漠然地看着窗外,道:“我是男子”
李成晞抚摸着江更雨的眉眼,笑着问:“江更雨,有没有人说,你很像个女人?”
“江更雨,本王未幸过男子,你是第一个……”
他说着,压着江更雨倒了下去。
男人将将要抚过她的全身,江更雨恐惧地伸手去攀窗沿,狠狠地咬了李成晞一口,在他退开之际翻身滚下马车。
“江更雨!”
李成晞没想到她宁肯翻下去,也不跟自己玉成好事,戾气登时暴涨,他难道还嫌弃自己不成!
前行的马车立刻停下,是驾车的凤还恩拉停了缰绳。
他不知马车里发生了什么,听到祁王喊了一声,沈幼漓已经顺着山坡滚了下去。
她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向决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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