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
沈幼漓手脚并用地往山上爬。
此刻别的鹤使还未归,只有沈幼漓、周氏,和两个鹤使四个人一道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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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坡上,洛明香一脚深一脚浅走在路上,抱怨道:“这暴雨怎么说下就下啊好好的路不走,做什么要爬山?”
她跟着史函出来,又是狠狠吃了一回苦头。
“废话少说,赶紧翻过了这处,就到郑王统驭之下了。”史函也不耐烦,这西坡实在太长,绕着跑太费时间,他可不敢再耽搁。
“你们要把我的孩子带到哪儿去?”
冰冷的一声,让他们赶紧回头看。
就见隔着几丛草的后边,竟然露出了沈幼漓的脸!
沈幼漓为了追上他们,抄的是根本不存在的直路,硬生生穿过荆棘杂草,不敢休息一刻,这才追上了他们。 网?址?f?a?布?y?e?????????ε?n????〇?Ⅱ?⑤????????
史函是知道县主之前就是杀此人去,才受了重伤,此刻见她还活着,登时大惊失色,身旁的洛明香瞧见她,又想起旧怨,皱紧眉头,在看到她娘竟然也跟来了,对沈幼漓更为不满。
“你们别过来!”
史函把刀比在丕儿脖子上,侍卫也纷纷抽出了刀,把四人围住。
“阿娘——”
丕儿已经好多好多天没有看到阿娘和姐姐了,他激动坏了,想立刻跑到阿娘身边去,可是被身后的坏人紧紧抓住,还有刀子比在脖子上。
他忍了好久的情绪立刻崩溃,哭着喊她:“阿娘……”
沈幼漓在看到儿子被刀比着脖子时,心都停跳了。
“丕儿,别怕,没事的,阿娘在这里,别哭。”
她不敢贸然上前,只是隔着草丛解释道:“河东军已经输了,你们放了丕儿,我当此事没有发生过。”
史函道:“谁知道你们说的是真话假话。”
手里拿的是他做知州的功劳,他哪里舍得轻易放手。
“大夫人,请您告诉他们!”
周氏苦口婆心道:“不错,郑王已经输了,明香,你怎么能把你侄儿抓了,现在赶紧放手,明瑢已经将他杀死,你们快快停手,还能将功补过。”
洛明香被阿娘一喊,有些犹疑,谁跟沈氏是一家人,她那日可是把自己打得够惨,但是也实在不想跟阿娘作对……
还是史函说:“真输了你会怕我们去看不成?又怎么会火烧火燎追上来,“
洛明香一想也是,“定然是你们的半路叛逃了,被郑王追杀,所以想带这小子走,发现我们捷足先登,这才追上来阻止,你不要害死我们!”
她此言一出,史函也深以为然,只有这样可以解释这几人如此不辞辛苦暴雨爬山。
“我没骗你们,你们自己看,这位是鹤使,是凤军容的人,我们确实在为朝廷办事。”沈幼漓快速道,“前日夜里我带人把你迷昏在地,进屋把县主杀了,那信和佛珠是我故意让人递给她的,之后我拿着她的脑袋假装县主潜入行馆,一切早有布局,郑王当不了皇帝。”
县主死了?
此事真晴天霹雳,在史函夫妻二人耳边劈响,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
洛明香怕了,扯史函袖子:“要不就听阿娘吧?”
史函还是不愿意接受那些荣华地位已烟消云散:“我会派人亲自下去看看郑王到底如何了,你们要是胆定,也不怕等这一会儿吧?”
若果如她所说,人洛家是正经有功的忠臣,他是真跟县主串通过,还要掳走孩子,真的没有罪责吗?来日郑王被审,不知道会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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