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们都不喜欢对方,知道了又怎样?”待第三者出去了,沈渊不甘心道。
沈执的语气彻底冷下来:“我警告你别打他的主意。他这步走错,你跟我一起完蛋。”
沈渊失望透顶:“打他的主意?……哥,我一直都在为你考虑,你根本不了解他。更何况你真觉得只有他这一条路可走吗,我都说了我会帮你,为什么你还是不肯?”
“因为没必要,我自己的选择,你没必要牵扯进来。”
……
两个人谁都不松口,天早黑了,沈执后知后觉,霍然起身,说:“我手机呢?”
这么长时间,怎么都没听到封燃再发来消息?
沈渊支支吾吾,沈执推开他,手机已然沉睡在他身后鱼缸底。
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几条游鱼在造景石中穿梭,玻璃壁上映着沈执阴沉的脸。
沈渊后退了几步,大声说:“我和你谈话,他没完没了打电话,烦死了!这手机多少钱买的,我赔你十倍。”
沈执猛地转身,拽着他的领口,反手摁在鱼缸上,手臂青筋毕露,他极少让愤怒泄露出一丝一毫,此刻也是强力克制。
鱼缸难禁重创,晃了几下,栽到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水花四溅。
沈渊腿有点软,险些摔倒。
他脊背断了似的痛,但没敢造次,像被捏住命脉,巴巴地看着沈执。
“哥哥哥哥哥冷静冷静冷静我是你弟我是你弟你就我一个弟弟我死了你就没弟弟了……”
沈执眯了眯眼睛,吐气如兰:“十万。”
沈渊一愣。
“现金,还是转账?”
“转账,转账,你先松开我,痛死了。”
沈执上次失踪后,封燃就录入了指纹,这回自然没傻傻在外头等。进了空荡荡的大房子,跑到天台抽闷烟,就着几罐啤酒下肚,看月亮越来越高,总不得劲,回到沙发,把电视声开到最大,终于不冷寂得心慌。
他不知道自己歪在沙发上睡了多久,脸颊被轻柔地抚过,睁开眼,沈执微微喘息,额头沁出薄汗,正俯身看着他。
“久等了。”他轻声说。
封燃揉着眼睛坐起来,埋怨道:“去哪儿浪了,一个消息都没有。我还是头一次给人独守空房。”
“爸爸的公司出了点事,开会时手机坏了,刚刚才去买了新的。”
“手机坏了?怎么回事?”
“不小心进了点水。”
沈执越是轻描淡写,封燃越是怀疑。
“你没电脑吗?或者问别人借一下联系我一声也行啊。”
“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
“……下次下次,上次不也是这么说的吗?”
“我的问题。”
封燃等了这么久,寥寥几句解释又漏洞百出,心里不大爽快,细细回忆他这段时间的表现,似乎总是心神不定。
大概是倦怠期到了,他腹诽。
恋爱一年是分手高发期,按他经验,到了这时候,无论他还是对方,常常开始心猿意马。
但他这一年和沈执太亲密了,因此没认识什么人,更没有下家一说。
难不成沈执有了?
封燃被这念头刺了一下,冷静下来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于是留了个心眼。
不是他胡乱猜忌,要是沈执有其他想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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